就算她偷拿了他們的毛發,做了dna測定,但是,他同樣可以不認。誰知道,你安夏拿出來的結果,是不是偽造的?
總之,不管安夏怎麼說,他隻管咬死不認就行。
“證據?”安夏平靜地說道:“先別著急。現在,我們先回到我父親第一次的中毒事件。那一次中毒,父親的症狀,類似心肌梗塞。薑妍,當時就要把他送進手術室裏,但景行請來了夏國的幾位國手,很快確認,這並非心肌梗塞,而是中毒。事實證明,幾位國手的診斷,是正確的。”
“醫院的醫生都說是心肌梗塞,我那時候,想要給哥哥做手術,也是很正常的吧。”薑妍迅速說道。
“是的,很正常。”安夏溫聲說道:“可景行之前派人去調查姑姑你死去的丈夫,然後我們驚訝地發現,他的死因,竟然也是心肌梗塞,而且,是直接死在了手術台上。姑姑,你說,這也是巧合嗎?”
安夏這段話,信息量就有些大了。
而且,這還涉及到了薑正中毒的事情,民眾群中,不由有了小小的騷動。
薑妍有些慌了,她咬著牙;“這當然是巧合!你……你難道覺得,我會害我的親哥哥?”
“不承認是嗎?”安夏又笑了:“我們同樣不必著急。現在,來到我父親的第二次中毒事件,以及薑超的死亡事件。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個中的,是同一種毒。這種毒藥最厲害的地方,在於它的發作時間長達12個小時,卻又有十分強大的藥力,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中招。”
“這種毒,不就是你下的嗎?你還裝模作樣地解釋什麼?”薑妍迫不及待地說道。
她越來越不安了。
這個鍋,她必須讓安夏背穩了。
“我下的?可是,有人指證,說下毒的人,可是薑平薑州長呢。”安夏直接看向了薑平。
薑平的心狂跳了一下。
但是,他城府比薑妍深多了,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可笑,安夏,你說這些,真的是太可笑了。我的親生兒子,就死在這種毒下麵,你說,毒是我下的?”薑平冷聲說道。
“可是,指證你下毒的人,同時指證,說薑超,根本不是你的兒子呢。”安夏麵無表情地說道。
“胡言亂語。”薑平怒極:“小超都已經死了,你竟然還要在這裏詆毀我們父子?安夏,你欺人太甚了。”
安夏靜靜地看著薑平。這個男人,演戲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絲毫痕跡都不露。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承認就行的。
“大小姐。”喬安遞過來一個文件袋。
安夏接了過來。
然後,喬斌安排人,在會議廳門口,布置了一個巨大的投影儀。
安夏看了一眼薑平;“那麼,薑州長,你確定,要我把這些,都公之於眾嗎?”
她甩了甩手中的文件袋。
薑平不知道她的文件袋裏,到底裝了些什麼!
雖然本能地有些不安,但薑平還是咬了咬牙:“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看看,你胡編亂造了什麼東西。”
“那麼,就如你所願。”安夏的眸光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