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還特意帶上了孩子,指望著孩子能夠得到顧景行和安夏的眼緣。
礙於麵子,薑平這一輩的人,沒有人往顧景行和安夏身邊湊。
倒是薑超薑悅這一輩的人,開始主動爭取。
女性們,都隱隱圍著安夏。男性都隱隱圍著顧景行。
哪怕是再驕傲的人,這會也隱隱放低了姿態。
畢竟,一時的自尊,可無法跟家主的位置相比。
安夏笑意盈盈地接待著女士們。
她重點看了看薑心雨。
薑心雨和薑悅的風格不同。
薑悅是利落的短發,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把出鞘的劍。
而薑心雨卻長發飄飄,十分柔美。
安夏了解過薑心雨的履曆,她雖然也從軍了,但是,她從事的是文職,並不真正上戰場。
“顧夫人。”此刻,薑心雨輕笑著,一臉羨慕地看著安夏:“你的皮膚怎麼會這麼好?感覺跟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都差不多。”
薑心雨釋放出了善意的信息。
安夏也不是刻薄的人,雖然知道是討好,但也不會故意去下薑心雨的麵子。
她便笑著說道:“不至於,我隻不過多用了一些護膚品。”
“哦?不知道是什麼護膚品呢?”薑心雨加深了話題。
這是她提前定好的策略,根據她的了解,安夏對軍事這些,毫無興趣,要博取她的好感,不如就跟她聊聊化妝護膚什麼的,可能還更有用一點。
她卻不知道,安夏這會,對這個話題,還真沒興趣。
安夏歎了一口氣,轉移了話題;“別提護膚品了,父親至今還昏迷著,我也沒心思打理自己了。”
她主動提起薑正,想要試探一下薑心雨。
薑心雨的反應無懈可擊,她立刻露出了一個傷感的神情:“是呢,家主突然昏迷,我們也都很擔心。不過,家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醒過來的。”
安夏定定地看著她,薑心雨表現地十分自然,看不出有什麼心虛或者慌張。
但是,能把情緒外露的人,基本也到不了這個位置。
薑心雨這邊,還要待定一下。
除了薑心雨,其他候選人的幾位妻子,也都麵帶討好地和安夏說著話。
薑悅坐在旁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插嘴,幹脆獨自一人,慢悠悠喝起酒來。
她不覺得,這樣低端的討好,會有任何作用。
安夏幾乎和每個人都交流了一圈,然後她問道:“薑超的妻子呢?怎麼不在這裏?”
“薑超的妻子啊。她一貫神秘地很,平常不怎麼出門。”
“是呢,聽說身體不好。”
“我見過她幾次,每次她都在吃藥,渾身都是中草藥的味道。”
中草藥?
安夏的目光微微閃了閃。
她正要深問。
突然,一道輕輕柔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姐姐,這麼久了,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
安夏有些震驚地抬起頭來。
然後,她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眼前的女子,眉眼淡淡,目光柔和,仿佛是畫中走出來的婉約女子。
可是安夏永遠無法忘記。
這張臉上,曾經是多麼猙獰和刻薄。
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赫然是當年失蹤的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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