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晉興第一次給她做的造型,是可愛中帶著幾分清純,力求壓下她骨子裏的豔麗。
可這一次,他卻完全和第一次的想法背道而馳。
他不僅沒有遮掩安夏的豔麗,反而用他的神之手,將她的媚,百分之兩百的地發揮了出來。
頭發被卷了起來,看似隨意簡單,卻越發讓安夏顯得嬌媚。
於此同時,他竟然還大膽地選用了一條大紅色的長裙禮服。
紅色這種顏色,穿得不好,就是豔俗。
可一旦穿在了合適的人身上,這紅色就像是一團火,可以熱烈地燒到每一個人的心裏去。
當安夏穿上了紅裙,卻不已經僅僅是合適。
而是……本該如此。
她的嬌媚,仿佛天生就該和紅色相配。
一襲紅裙的她,隻需安安靜靜地站著,就是一幅畫。
隻需眼波稍一流轉,就能勾人魂魄。
方晉興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第一次給你做造型的時候,你還有點青澀,撐不起這樣大紅的顏色。現在的你,卻已經是為紅色而生的了。”
雖然很想要謙虛一下,可安夏看著鏡中的自己,竟莫名的,也很讚同方晉興的話。
安夏正臭美地照著鏡子。
“顧總,你來了。看看好看不好看。”方晉興笑嗬嗬地說道。
“你親自出馬,怎麼可能不好看。”顧景行應了一聲,這才看向了鏡子前,那個嬌豔如火的人。
他的瞳孔,猛然一縮。
半晌說不出話來。
安夏還嫌不夠,笑眯眯地轉了個圈:“怎麼樣,好看嗎?”
顧景行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走過去,直接拖著安夏下樓。
“誒誒誒誒,你幹什麼呢,鞋子還沒換呢。”安夏一臉懵逼。
“待會讓人拿下來換。”顧景行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直接把安夏抱到了車上。
安夏剛剛坐穩,他熾烈的唇,就覆蓋上了她的。
安夏被吻的昏頭轉腦,等他結束了這個長的過分的吻,她缺氧著的腦袋,這才清醒了幾分。
安夏不由推了他一把:“你幹什麼?”
顧景行輕笑了一聲:“第一次參加檸檬晚會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隻可惜那時候名不正言不順,現在終於名正言順了,我當然要把以前忍下來的那些,都補回來的。”
顧景行說的一本正經的,可他這分明是光天化日在口花花吧?
安夏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些好奇地問道:“你那時候,難道就喜歡我了?”
“更早。”
更早?
安夏問他:“早到什麼時候?”
顧景行笑了笑:“你猜?”
安夏忍不住就想要追問。
突然,車外傳來一道怯怯的聲音:“小夏姐,晚會要來不及了,你看……是不是把這雙鞋子先換上?”
安夏抬頭,就看見了窗外正可憐巴巴等著的小助理。
她當時就自閉了:“你……你什麼時候來了?”
小助理神情奇異地說道:“就跟著你們下來的。”
安夏:“……”
那他們親吻的時候,她豈不是就在旁邊看著。
安夏頓時有一種先拉著顧景行一起去去跳樓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