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年齡其實和洛昀差不多,但安夏說小孩,沒有人覺得有違和感。眾人還紛紛理解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女人……”洛昀有些抓狂了。比起現在這個一直姨母笑的安夏,他還是覺得跟以前那個朝他翻白眼的安夏比較順眼。
“夠了。”安晴的臉色難看:“不管怎麼樣,你們兩個這段時間經常獨處是事實!不管你們怎麼解釋,都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安晴無論如何,都不想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
哪怕抓不住石錘,也要在顧景行的心裏留下一個疙瘩!
“對了!”安晴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猛然一亮:“若華有時候也會來,難道若華也是過來保養的?”
仿佛覺得自己抓住了漏洞,她的聲音激動的像是過年。
安夏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若華每隔幾天,就會過來,幫我們重新製定護膚程序。這很難理解嗎?”
安晴激動的聲音,頓時噎在了喉嚨。
她剛剛太執著於找漏洞,竟然都忘記了,若華本人就是一個護膚專家。
“總之……總之,你們就是無法證明自己的青白。”安晴幹脆胡攪蠻纏了起來。
“你想我們怎麼證明?”安夏有些火大了。
高導咳嗽了一聲,打起了圓場:“這不過是一個小事,要不就讓若華來做說明。”
“這怎麼行?”安晴當即否認:“說不定若華自己都不清白,她憑什麼作證?”
安夏和洛昀自己證明也不行,第三者若華證明也不行。
安晴現在,完全是在耍賴糾纏了。
“除非你們能夠拿出確切的證據來,否則……”安晴正說著話。
顧景行漠然的聲音響了起來:“哦?若華也無法作證。那麼,我來作證,可以不可以?”
安晴頓時愣住了,她轉頭看著顧景行,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顧景行看著她,唇角彎出一個冷冽的弧度:“小夏從來就沒有刻意瞞著我,事實上,這兩個小時,是她一天中難得的休息時間,所以,做保養的同時,她多半還會和我視頻。所以,我來證明他們的清白,有問題嗎?”
顧景行的聲線,冰冷無溫。
安晴的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這一瞬間,她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顧景行叫賓館拿來備用房卡,根本不是不相信安夏。他是早已心中有數。
可他還是任由自己導演了這場捉奸的戲,顧景行他……
安晴的心中,泛起一絲從所未有的慌亂。
她強撐著擠出一個笑容:“既然顧總都作證了,那姐姐,自然是清白了。應該是我多想了。”
顧景行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安晴的頭皮隱隱發麻,她勉強笑著:“既然沒事,那大家都散了吧。”
“就這麼散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顧景行突然笑了起來:“安晴,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告訴我,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要在劇組人的見證下,對安夏賠禮道歉!”有人嘴快地說道。
顧景行的笑容頓時更加微妙了:“那你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