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星琪打開手機,查了一下安家的情況。安家的人口十分簡單,安華是個孤兒,當初是入贅到陳家。陳家又是幾代單傳,到安夏外公這一代,隻有一個女兒,就是安夏的母親,陳老爺子沒有辦法,才讓安華繼承了鼎豐集團。
所以,不管是安家這邊,還是陳家這邊,安夏都不存在一個福伯這樣的親戚。
安夏,毋庸置疑,是在撒謊。可是,安夏為什麼要撒這種謊?還不是因為,她和那個老頭的關係,根本就不可見人。
感覺自己抓到了安夏一個天大的把柄,鄒星琪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這件事情,她要好好籌謀一下,一定要讓安夏,再無翻身的餘地。
一整個下午,鄒星琪都想著怎麼借由這件事情,去打壓安夏,心思根本沒放在上課上。
結果下午的演技測試結果出來,她的成績竟然又降了,今天,赫然是倒數第二了。
詭異的是,得了倒數第二,鄒星琪卻仿佛遇到了什麼大好事,時不時地嗬嗬笑上幾聲,看起來十分詭異。
課程結束的時候,鄒星琪還對著安夏的背影,嘿嘿笑了兩聲。
安夏被她笑的有些毛骨悚然,不由低聲對著蘇青說道:“這女人是不是終於發病了?”
蘇青心有戚戚地點了點頭:“估計是連續兩次成績不好,發瘋了。”
“有可能。”
安夏和蘇青說著話,就自顧自地走了。
鄒星琪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點兩人的對話,她是倒數第二,安夏,又拿了第一。
但她的心裏,一點都不生氣。
安夏,也隻能得意這最後一點時間了。
很快,她就會明白,身敗名裂是什麼滋味。
至於課程,等擠走了安夏,剩下的這些人,沒有一個可以和她相比的。
她,鄒星琪,會是最後的贏家。
鄒星琪一回到家,就開始不停翻動著她今天剛拍下來的幾張照片。
一張是安夏早上從車上下來的照片,一張是車的牌照。
一張是福伯來看安夏,兩人手挽手的樣子。
最後還有安夏送福伯上車的背影。同樣還有車牌照證明,福伯的車,就是早上送安夏來的那一輛。
鄒星琪知道,劉成芳是一個十分嚴厲的老師,除了對專業的要求相當嚴格之外,她還尤其厭惡用不正當手段上位的女明星。
如果她把這幾張照片發給劉成芳,證明安夏背地裏找了金主,那麼,以劉成芳的性格,她一定會把安夏趕出去。
可是,僅僅讓安夏離開,這可遠遠不夠。
以她那妖妖嬈嬈的樣子,哪怕是離開這裏,要是被她攀上什麼高枝,她照樣可以東山再起。
既然決定要動手,那就要把事情做絕,讓安夏,永無翻身之地才行。
鄒星琪打開手機,登上自己的小號圍脖,嘴角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翌日。
練習生們紛紛到來,和往常一樣聽著課。
鄒星琪以往聽課也是十分認真的,但是她今天心裏藏著一件大事,根本靜不下心來。
鄒星琪等啊等,終於等到了早上的最後一節課。
她用書本擋著,然後偷偷拿出手機,登上了自己的小號圍脖。
鄒星琪將自己拍下的照片,全部都上傳上去,然後@了劉成芳:劉老師,你不是說,最不喜歡走捷徑的女明星嗎?你的學生安夏,光明正大找金主的事情,你不打算管一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