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事情霍以然反倒不想那麼快的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她腦海中有許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考慮清楚,她需要一些時間先把自己的腦海裏混亂的事情捋一捋。
霍以然原本以為自己話一說出口,葉輕寒就會離開卻沒想到自己開了口葉輕寒卻依舊用那種令人難以理解的表情看著自己。
“有什麼事嗎?”看著葉輕寒的表情霍以然心中忽然浮起慌亂的情緒“難道是致禮他出了什麼事嗎?”
葉輕寒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淡淡地同霍以然道:“你跟我來吧,有些事情他不讓我告訴你我卻非要告訴你不可了。”
霍以然跟著葉輕寒走到了陳致禮隔壁的房間,聽著隔壁房間痛苦的口申吟霍以然忍受不住差一點就要衝出去,卻被葉輕寒攔住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霍以然抬頭不解的質問葉輕寒道。
“我會讓你過去,你也應該過去,但不是現在,你應該明白致禮他不希望你看到他這個樣子。”
聽著隔壁房間的聲音霍以然麵色慘白。
葉輕寒走到一麵鏡子麵前,轉頭看著她道“不知道你那天在外麵聽到了多少,但是我敢肯定聽到的肯定不是全部,致禮他告訴了你多少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應該由我插嘴,你還是自己看吧。”
掏出匕首在手上輕輕一劃,鮮血徐徐的滴在了鏡子上,鏡子忽然如同水麵一樣泛起了波紋,緊接著鏡子裏出現了一個人影,霍以然靜靜地看著那麵鏡子,此刻的她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計較鏡子裏麵為什麼會出現人影了,隻是葉輕寒如何去說她跟著照做而已。
初時她並不知道一開始鏡子裏麵出現的那個人是誰隻是隱隱有些懷疑,直到鏡子裏出現了另一個人對著那人恭敬的喚著四皇子她才確定了那人是幼時的陳致禮。
不知何時葉輕寒已經離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了霍以然。
她靜靜地看著鏡子裏的男子一步步從一個人微言輕的庶出皇子變成了一國之君,然後為了一個女子輕而易舉的放棄了自己一國之君的身份。
看著鏡子裏的畫麵,霍以然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些畫麵,腦海中的畫麵和鏡子裏的畫麵重合起來,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裏塵封的記憶漸漸複蘇。
另一間房間,葉輕寒抬手為滿頭大汗的陳致禮施針,幾針下去陳致禮終於昏睡了過去,好受了些。
看著昏厥過去的陳致禮,葉輕寒不解的低聲歎道:“真不明白感情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這麼多人失去了心智。”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有一個人能讓閣主您亂了心神。”
不知何時夜見已經站在了門口。
葉輕寒抬頭,麵色平靜的招呼夜見過來道:“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他的精神撐過明天的婚禮?”
“閣主都沒有辦法屬下又怎麼會有辦法呢。”
“我記得你前些年去過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