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心頭一直圍繞著一層迷霧讓她看不清也想不通,明明這些天閣主的動作分明表現了他待那個叫做霍以然的女子的不同,可如今他做的事情倒是讓她看不清閣主到底想要做什麼了,雖然她從未真正了解過閣主的想法但從未如此搞不懂過閣主要做的事情。
看著滿院人來人往喧鬧著把天下第一閣布置的一片紅火,錦瑟一頭霧水。
“怎麼愣在這裏看著這些,閣主那邊不需要你服侍嗎?”夜見路過正好見到錦瑟一頭霧水的站在那兒愣愣的看著麵前的人來人往,於是開口問道。
錦瑟回頭見是夜見輕輕露出一個微笑,道:“我的任務就是布置一個美好的婚禮,閣主那邊暫時用不著我。”
夜見隻是平淡的說了一句哦便再沒有什麼了。
錦瑟奇怪的道:“怎麼你一點都不疑惑,我可是滿頭霧水呢,根本就搞不清楚閣主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不管閣主想要做些什麼都不是我們這些做下說的可以過問的,既然搞不清楚就不要搞清楚了,我們隻要做閣主吩咐的事情就夠了,別的知道的越多危險越大。”夜見看著捧著燈籠的外門弟子,這樣同錦瑟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句話用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很合適的話語。”
錦瑟看了他許久突然道:“我忽然明白為什麼我們這一批弟子裏麵你最得閣主的歡心了。”
“怎麼講?”夜見挑眉看她。
“你是我們這一批弟子中最懂得恪守底線的一個,你知道身為一個弟子應該做些什麼,從未逾越過,正因為如此最得閣主的歡心。”
“也許吧。”夜見笑了笑,對錦瑟的話,不置可否。
他們二人站在庭院裏談論著他們的閣主,而他們談論的中心人物正站在房頂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弟子們把閣裏布置的一片火紅。
同前塵書中看到的沒有什麼不同,很尋常的布置婚禮的步驟卻奇怪的攪亂了葉輕寒心中的一池清泉,如此慌亂的情緒竟讓他不能麵色如常的看著弟子們將這一切布置完成,明明是應該由他出麵布置的事情,卻奇怪的沒有辦法親自麵對。
就在天下第一閣的弟子們紅紅火火的布置著婚禮現場的時候,遠在陳國的陳致義不動聲色的收拾掉了池墨反陳複齊的組織,殺伐果斷前後竟沒有一點消息傳出,就連消息最為靈通的朝臣都沒有得到消息。
陳致義一心思慮著該如何用一種合適的方式接霍以然回國的時候,並不清楚霍以然將要成親的消息,他滿心以為在處理的陳致禮之後他和霍以然之間不會再有任何分歧,因為時間會將一切都處理好,而日後他們之間擁有的最多的也將會是時間。
所以當他派出去的人帶回來他意料之外的消息的時候,他第一反應竟然是不知所措。
他從未想過若是第一閣不準備將霍以然還給他的話會是怎樣一種情況。junx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