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宇是什麼人?
那是與段浪齊名的“燕京四公子”之一,從小便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家裏也準備想法子去摘給他。
從來隻有他欺負人,把人打傷打殘,甚至是過失打死,根本沒有任何人敢對他動手,就連罵,也顯有敢的,可是現在,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然被一個小年輕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而且,是那種連動作都沒有看清的一巴掌!
這種仇,足夠他姚澤宇與葉開不死不休的了。
在這燕京,雖然是天子腳下,可他姚澤宇能夠成為“燕京四公子”之一,足可見他背景的深厚,他更是自信,就算把葉開打死,隻要有他老爸在,也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姚澤宇又錯了,短短幾分鍾之內,接連錯了兩次,而且是很可怕的兩次。
葉開的出手,就好像是事先與這幾個肌肉大漢排練好的舞台劇一樣,與每一位的交手,隻用了一招,但就是這一招,每每使完,眾人便總能聽到那一聲聲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聲,當然,眾人也就隻能聽到聲音,至於看葉開如何扭斷這幾個肌肉大漢的骨頭,卻是沒有人能夠看得清。
十幾秒鍾之後,幾個肌肉大漢全都倒在了地上,各自痛苦的呻(吟)起來,葉開的出手很幹淨,甚至連周圍的桌椅板凳都沒有碰到就完事了。
“你……你……你會後悔的!”
姚澤宇狠狠的咽了口唾沫,一邊向後退,一邊指著葉開說道。
剛才,姚澤宇的爪牙在衝上去的時候,那姚澤宇早已撥通了自己老爸的電話,想想,就在這附近的老爸,應該立刻便會趕到的。
“你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要不,你再改成那句‘我一定會回來的!’說說看?”
葉開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對姚澤宇回道。
“筱雪,我們走吧?”
葉開看了看同樣處於震驚狀態之中的秦筱雪問道。
可秦筱雪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那咖啡廳的門,便再次被人強行推開。
“砰!”
隨著這一聲巨響,一行十二三個麵色冷酷的黑衣大漢便湧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將葉開與秦筱雪團團圍住。
咖啡廳的室內空間不大,再加上有桌椅板凳這些東西在,可是,這些黑衣大漢卻絲毫不亂,準確的穿插站位,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從這些人的動作與速度以及他們所形成的合圍之勢上,葉開能明顯的看得出,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保鏢混混所能比的,或許,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是那種在部隊上都能出類拔萃的排頭兵。
這些黑衣大漢進來之後,須臾間,那門口便又走進兩個人來。
這兩個人都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稍稍靠後的那位,葉開認得,正是秦筱雪的父親秦長生,而前麵那位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則是一臉的陰冷。
“爸,就是這個家夥,小(逼)崽子,竟然當眾打我!”
那姚澤宇看到來人,立刻有了底氣,快步走到那唐裝男子的身邊,鬆開那已經腫的跟個豬頭一般無二的麵頰,聲嘶力竭的吼道。
“住嘴!你這個蠢貨!”
那唐裝男子對姚澤宇冷喝一聲罵道。
原來這位便是姚澤宇的老爸,而他,又怎麼會與秦長生在一起?難道,他是秦長生所說的那位老朋友?
“長生,這位,就是賢婿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讓他動這麼大的肝火,非要將小宇打成這個模樣?兒子不爭氣,讓我這個老爸來管教就好,什麼時候我姚家竟然淪落到了要讓一個後輩來清理門戶的地步了?!”
姚澤宇的老爸先是看了看葉開,接著又轉頭看向身後的秦長生,語氣越發的森冷起來。
“爸,我看到雪兒,隻不過是和她說了兩句話,這個家夥就吃起醋來,二話不說就動手,你看,我們這麼多人上來拉架,也被他打傷了!”
這姚澤宇惡人先告狀,一臉歹毒的神色。
秦長生知道葉開一定不會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出手傷人的人,而恰好,這姚澤宇是什麼樣的人品,秦長生自然也知道。
現在聽姚澤宇這樣說,秦長生頓時臉色也不大好看起來。
“飛揚兄,我看這一切一定都是個誤會,賢侄且稍安勿躁,我問問看看!”
秦長生看了看姚澤宇的老爸姚飛揚後,緩步走到葉開與秦筱雪的麵前。
“葉開,這……”
秦長生張了張嘴道。
“秦叔叔,人是我打的,但是他動手在先,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了一下罷了!”
葉開不卑不亢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