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一堆女人爭搶著往他的懷裏送,恨不得親吻他的腳。
像白妖兒這樣嫌棄他,抗拒他,逃開他的女人還是頭一個!
“馬上要給你吃更好吃的……”他壞壞地笑。
白妖兒情急之下,手腳都被製住,身體又逃不掉,猛地用腦袋朝他的頭撞過去。一陣眩暈的疼痛,沒想到他的頭那麼硬的,沒有把他撞壞,她倒疼得暈了過去。
看著軟倒在他懷裏的女人,南宮少爵身體一僵,不可思議地盯著她。
普通女人被他看一眼,都像得到了三世恩典……
隻有她,為了抗拒他的親昵,竟然把自己撞暈過去。
想起她昨晚是第一次,長指輕輕梳理她的發,他隱忍下去想要的渴望。不急,他還有很長的時間慢慢地疼噯她。
……
白色沙灘翻滾著細小的碎沫,一層層海浪此起彼伏地漫上來。
這個寧靜的無人島,是南宮少爵的私人島嶼……
整個島被打造成生態景點,美的無以倫比。
玻璃別墅懸空架在淺海之上,長長的玻璃橋通向陸地,海水清澈且呈現出顏色多層次的藍。
白妖兒靠在橋上,海風吹得她的白色裙裾飛動。
被南宮少爵擄來這個島嶼,已經一個星期了,那天她昏迷著醒來,就已置身這個童話世界,倒是那個男人消聲匿跡。
傭人告訴她,她已經成為南宮少爵的掅人,是他親自選下來的生丨孕兒。
南宮家族是一個龐大的皇室家族,南宮少爵今年二十五歲,但卻是不婚主義著。但他強大尊貴的身份,必須盡快生下子嗣,所以這次舉辦的生丨孕兒大賽,隻是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
隻有高貴血統的名門千金,才有資格角逐……
白妖兒沒有資格報名,要不是被林珊珊委托,她這輩子連見南宮少爵的資格都沒有。
“林小姐,天色晚了,回去用餐吧。”傭人拿著披肩搭在她肩上。
“我說過了不姓林!”白妖兒咬唇,“我要回家。”
離開這個島嶼隻有直升機才行,該死的南宮少爵,竟把她丟到這與世隔絕的地方,真是可惡!
這一個星期,她一直在想法設法逃走……可連艘快艇都沒有找到!
“你已經是少爺的女人了,怎麼能走?皇室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的……”
“我不會給他生孩子!”
“可你受過恩寵,說不定已經懷上了寶寶。”
白妖兒渾身一震,被傭人的話提醒。她絕不能懷上那家夥的孩子!
“他什麼時候還會再來?”她厭煩地問,離開島嶼隻能等他來,搭上他的直升機逃走。
一個星期了,他對她不聞不問,她差點懷疑,他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
他是萬人之上的南宮少爵,金屋藏嬌了很多女人了吧?可能連他自己都忘了他藏了多少個!
否則,為什麼他不來了……要是他永遠都不來,她不會被遺落在這個島嶼吧……
“林小姐你放心,如果確定沒有懷上寶寶,少爺會再來的,繼續你未完成的使命。”
想到南宮少爵還會來,白妖兒也很煩躁……
那隻大狼狗,來了就是要吃掉她的!她不會讓他得逞!
……
所有的櫃子都被翻過了,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僻孕的藥。
床頭前掛著一幅巨幅油畫,是一個側麵的男人,穿著深藍色的英氏軍-統禮服,腰間佩戴一柄嵌滿寶石的短劍。
窄而挺的鼻梁,塑造出他深邃混血的輪廓,眼窩很深,是紅色的瞳孔,仿佛珍貴的紅寶石……
白妖兒第一次見到紅瞳,這是皇室血統特有象征。
墨黑色的頭發微微帶了點兒卷,掃落在他的額頭上。
他帥得炸裂,像是活的,隨時要從這幅畫裏走出來。
白妖兒每次看到這幅畫,就會想起他是怎麼欺負她,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而且,他那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在藐視她、嘲笑她。
白妖兒忍無可忍,拿了筆在把他的整張臉塗黑,直到英俊的五官看不見了,又在畫上揮舞了兩個大字: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