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溪邊,兩人一停留就是六七日。
這一日,在千紉雪覺得體內經脈都快被靈力充暴了的時候,元牧川終是神叨叨的跑過來,直接遞給千紉雪一個瓷瓶。
“將裏頭的丹藥服下,現在就突破築基。”
聞言,千紉雪愕然的看著元牧川,不敢置信的說道:“現在?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嗎?”
言語中竟是不確定,隻因千紉雪感覺她此刻的狀態並不好。這幾天元牧川就叫她吸收靈氣,也不知道元牧川使了什麼手段,讓這方天地間的靈氣十分的充裕,千紉雪半點都不用擔心靈氣不夠用。
可是靈氣多了也不好呀,千紉雪的體內根本就容納不了那麼多,所以經脈都快要爆裂了。
偏偏元牧川還不叫她停,愣是讓千紉雪保持這種狀態,可把千紉雪氣得要死。
走過去捏了捏千紉雪的臉,元牧川站著的影子直接就把千紉雪整個人都籠罩了進去,可見千紉雪時多麼嬌小了。
“若是想要順利突破,就趕緊吧。若是誤了時辰,你可別找我哭鼻子喲!”捏了捏千紉雪的臉蛋,那滑嫩的觸感當真是讓元牧川舍不得放手。
聽得此話,千紉雪撇撇嘴,聽話的接過瓷瓶,仰頭就咽下了裏頭的丹藥。
也不曉得那丹藥都是用什麼藥材煉製的,吃著竟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饒是如此,千紉雪還是什麼都沒問。
她堅信,元牧川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
見千紉雪服下丹藥,元牧川拿出了一些不知名的旗子,頗有規律的插在四周的地上。那些旗子黑金黑金的,看上去很高大上,但是千紉雪卻並不知道那是用什麼材質做的。
至於元牧川所布下的陣法,千紉雪就更加的看不懂了,她還沒學過陣法呢!
許是千紉雪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正在布陣的元牧川忍不住回頭看,一見千紉雪那亮晶晶的眼眸便是明白過來,直接說道:“等你突破的築基,我教你。”
話音落下,元牧川也不等千紉雪的回答,又扭頭繼續他的布陣大業了。
“嗯!”很是清脆的應了一聲,千紉雪還擔心元牧川聽不到,特意的加大了音量。而後才又開始修煉大業,畢竟是築基呀,她可是夢想了那麼久的!
元牧川嘴角一彎,顯然心情特別的好。
這一布陣就是兩個時辰,而千紉雪之前服下的丹藥也開始逐漸起了效果,一股股灼熱的感覺在千紉雪體內流淌。
剛開始還是溫熱,千紉雪還覺得挺舒服挺享受的,可是慢慢的這個味道就變了,溫熱開始滾燙,一點一點的灼燒著經脈和血肉,可能唯一沒有波及到的地方就是內髒了。
細汗從千紉雪額頭冒出來,漸漸變成大顆大顆的汗珠,直接將千紉雪的頭發都打濕了貼在臉上,看上去甚是狼狽。
看著這樣的千紉雪,元牧川眸中有一絲心疼,更多的卻是欣慰。
總是有些成長,是需要經曆磨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