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話頭就轉到元牧川身上了,聽得元牧川一陣火大。
你壞了我的好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了,你就先說要殺了我,這不是可笑嗎!
心裏嗤笑一聲,元牧川突的站起身來,轉身朝外頭走去。白衣女子出去這麼久了,按道理說應該回來了,到底是同門,若是出了什麼事,她也不好向宗門交代。
“你去哪兒?”看見元牧川要走,千紉雪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口,隻不過元牧川此刻沉浸在醋海之中,是一點都不想看到千紉雪,饒是那頭想要回頭看,元牧川都死死地忍住了,大步的走了出去。
直到元牧川的身影消失在山洞中,千紉雪才奇怪的喃喃道:“這人怎麼回事兒,一聲不吭就走了,簡直是莫名其妙!”
“他……究竟是什麼人?”遲疑的問出口,竹瀝看著千紉雪,神情有些莫名的緊張。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千紉雪對待元牧川時的態度,他突然就生出了一抹危機感,好似出現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可是,看千紉雪的模樣,這個陌生的男人應當不是敵人才對。
被竹瀝的話語拉回心神,千紉雪還是大咧咧的拍拍竹瀝的肩膀:“安啦,他不是壞人,是他救了我們呢!”
“他是……修士?”方才,他可是看見元牧川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塊石頭就把石頭彈開了,且還有白色的光芒亮起。
聞言,千紉雪這一次倒是回答得沒那麼幹脆了,隻是轉念一想剛才的事情她還是點頭算是肯定了竹瀝的話。其他的千紉雪也不準備說,畢竟元牧川願不願意將自己的身份透露出來都還不曉得,她可不能把元牧川的老底給掀了。
見得千紉雪點頭,竹瀝心情愈發沉重。
鬼使神差的,竹瀝認真的看著千紉雪,道:“就算他是修士,就算他救了我們,你也一定不能放鬆警惕,要時刻的保持警惕心。人心難料,像之前那個朱瑜,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卻盡做喪盡天良的事情,你……”
竹瀝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身體才緩過來的千紉雪哪裏願意聽他這些嘮叨,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
“好啦好啦,哪裏有那麼多心懷叵測的人?就算是有,那麼元美人肯定不會傷害我的,你就放心啦!你現在才剛醒,還是多休息一下吧。”
說著,見竹瀝皺眉欲開口,千紉雪眼珠子一轉,突然捂住胸口說道:“哎喲!”
果不其然,見千紉雪這般,竹瀝立馬止住了話頭,扶著千紉雪焦急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難受?”
“我……我胸口有點難受,你扶我到毛毯那裏坐下歇會兒吧。”說話間,千紉雪將有氣無力表現得淋漓盡致,連那臉色都很是配合的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