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千紉雪一點一點的朝前頭移動,竹瀝緊隨其後。
就在二人說話的期間,前頭又是兩個人倒了下來,而野狼不曉得突破了哪裏的防線,竟是突兀的出現在千紉雪和竹瀝的麵前。看著眼前兩頭野狼,千紉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你站到我身後。”冷冷的說出這句話,竹瀝雙眼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野狼。
此時的野狼身上已經沾染了鮮血,鮮血粘著毛發,使得野狼看上去愈發凶惡。綠油油的眼睛落在千紉雪二人身上,似是看待自己的晚餐一般,充滿了欲望與嗜殺。
利劍出鞘,竹瀝將劍鞘塞進了千紉雪的懷裏,自個兒超前走了兩步,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殺意,直朝野狼而去。
許是被殺意震懾到了,兩頭野狼並沒有立即進攻,但是也沒有離開。細細的打量著二人,野狼很是人性化的看向千紉雪,好像是覺得千紉雪是一個軟柿子,應當沒那麼難對付。
確定了目標之後,野狼再不猶豫,從兩頭包抄,如同一道極雷衝向千紉雪。
冷哼一聲,竹瀝此刻像是變了一個人,如同從地獄爬上來一般,毫不躲避的迎上野狼。隻是兩頭野狼從兩個不同的方向而來,竹瀝隻得將利劍扔向其中一頭狼,而後竟是快步的徒手接近另外一頭狼。
劍身在日落下泛起光芒,徑直刺中了野狼的背。野狼吃痛,悲鳴一聲倒在地上。與此同時,竹瀝也到了另外一頭狼的前頭,五指成抓,似獵鷹一般直接抓傷野狼的頭顱。
強大的力道並沒有戳破野狼的頭,隻是暫時控製住了野狼的行動,使得那狼口無法張開。都說狼是鐵頭豆腐腰,竹瀝也不含糊,下一瞬便伸出腳朝著野狼的腰身踢去。
戰鬥之中的竹瀝沒有看見,那被利劍射中的野狼並沒有一命嗚呼,而是倒地緩了一會兒之後複又站了起來。此時野狼受到鮮血和疼痛的刺激,比剛才更加的凶猛,瞅著千紉雪就毫不遲疑的衝去,也不管那劍還在背上搖晃。
千紉雪拿著劍鞘,突然就靜了下來。想著千悅吟用靈力匹練攻擊自己的樣子,千紉雪有樣學樣,靈力緩緩在體內流動。
煉氣期二層的靈力還是太過稀薄,情急之下千紉雪也隻凝聚了星星點點。但是對付起肉體凡胎的野狼,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眼見野狼離自己越來越近,千紉雪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地看著野狼,仔細的算著距離。手中的靈力光芒愈發的明亮,隻是誰都無暇去注意。
猛地一咬牙,千紉雪甩出了手中的靈力匹練,衝著野狼的頭部閃電而去。靈力一脫手,便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氣勢洶洶,聲勢駭人。
靈力匹練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眨眼間就來到了野狼的身前,直接湧入野狼的頭部。與想象中的狼身炸開不一樣,靈力進入野狼的身體之後變得悄無聲息,但就是在這股悄無聲息中,野狼的身子軟軟的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