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吧,趕緊走吧!”莫言大師下了逐客令一個勁兒地擺著手,仿佛曲華裳站在這裏,他睡不著似的。
曲華裳也自然知道莫言大師是不想說什麼,也沒有好氣兒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行,你就這樣啊,我記住你了,以後我再也不過來找你閑聊了。”
說完曲華裳轉身就走,見此莫言大師一頓,隨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躺到床上看著床板,眼神開始放空。
曲華裳一出莫言大師的房間就看到了夜殃坐在對麵的凳子上,那眼神仿佛就像是捉奸在床的一般。
他特別討厭這樣的感覺,看了他一眼就要回自己的房間見,
見此夜殃一皺,:“曲華裳你沒看見我嗎?”
“幹什麼?!”曲華裳轉過頭沒有好氣兒的瞪著夜殃:“有什麼事嗎?夜殃大哥。”
“你剛才從莫言大師的房間裏邊出來了?”
“是啊是啊,怎麼著了?你有什麼意見啊?”曲華裳不開心的看著夜殃:“我怎麼了?我哪裏做的不對了?誰規定了我不能從莫言大師的房間裏出來?”
夜殃看著眼前一臉不服氣的曲華裳頓時就急了,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曲華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有什麼!”曲華裳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的看著夜殃,我湊,這個夜殃看來真的是不想活了,居然敢罵自己。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你沒有病往男人的房間裏跑什麼,而且還是大半夜的,我看你就是有病。”
“怎麼著?我就是有病,怎麼樣?你管我那麼多幹什麼啊?你主子都沒有管我。”
“對他現在也管不著我了,我跟你們家主子已經和平分手了。”
“和平分手,你說的真是輕巧,既然和平分手了,你幹嘛還要給我們家主子寫信,說什麼我想你了,我想你想的不行之類的?”夜殃冷笑。
“你說什麼?!”曲華裳一聽腦袋轟的一下:“你再把你剛才的話跟我說一遍,你再重說一遍。”
“你說你想我們家主子想的想的不得了,你後悔,你說你肝腸寸什麼的,你現在就想立刻看見他,而且遇到了什麼危險,遇到危險第一件事情想的就是他,你真的好想他,這些話是你寫的吧?”
夜殃知道這封信不是曲華裳寫的,可是他就想拿出來埋汰埋汰曲華裳?
“你放屁!”曲華裳咬牙切齒地瞪著夜殃:“老娘,我什麼時候有寫過這封信,你少在那沒事給我瞎巴巴了。”
“行,不信的話,我現在就把主子給叫過來。”
“等等一下。”曲華裳不服氣的瞪著夜殃:”先先不說別的,就說這個寫信的問題,這個信不是我寫的,是是莫言大師寫的,因為我不會用毛筆。”
曲華裳說她自己不會用毛筆還覺得有一些小羞恥,果然,夜殃聽到曲華裳說她不會用毛筆便嘲諷的哼了一聲:“真是夠蠢的了?”
“我蠢什麼了?!”曲華裳不服氣的瞪著夜殃:“我告訴你夜殃,你還真就別不服,我隻是不會用你們這個世界的毛筆罷了,但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筆你也未必能用,你們這個破玩兒還要蘸墨汁亂七八糟的,我們那個可是直接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