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簡玉珩鬥上嘴,他覺得簡玉珩的話就是命令,他不會不服從,但是發現他這個簡直就是盲從。
以前他覺得簡玉珩說的都是對的,無論簡玉珩說什麼他都會聽,現在想來自己簡直就是太蠢了,看看他現在說的話,自己如果要是聽了,那自己的媳婦不就沒有了嗎?
而簡玉珩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夜殃居然還會跟自己強嘴,頓時氣的七竅都要生煙了:“老子把你從小養到大,就是讓你給我強嘴了是不是?”
聞言夜殃隨即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我也沒說什麼呀,主子你別生氣啊,我就是想過來幫你通風報信一下而已,但是先說好了,如果曲華裳要是問起來這件事情是誰說的,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和曲靈顏說的。”
“那到時候我和曲靈顏可就真的死翹翹了,而且如果我和曲靈顏討不到好的話,那主子你下次也別想再從我和曲靈顏的嘴裏得到什麼曲華裳的秘密情報了。”
“你威脅我是不是?!”簡玉珩氣結沒有好氣兒的瞪著夜殃:“你是不是在威脅我?!夜殃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呀,膽子也越來越肥了是不是?先是違抗我的命令又跟我強嘴,然後還威脅我,過段時間你是不是都開始動手打我了呀?”
“那我哪裏敢啊?”夜殃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我再怎麼著也是不敢打主子你啊,我隻不過就事論事而已,希望主子你能講點兒江湖道義,不要把我和曲靈顏出賣了才是。”
“道義,道義,我讓你道義!”簡玉珩氣結抓起一旁的書本就扔向夜殃:“你趕緊滾出去,別在這礙我的眼。”
“出去就出去!”夜殃撲嘍了一下自己胳膊撇了一下嘴:“話說完了之後就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下次有什麼事情我都不會跟主子你說了。”
“你!!”簡玉珩氣結,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夜殃已經撒腿跑了,留下簡玉珩一個人在書房裏麵七竅生煙。
他發現夜殃跟自己是越來越放肆了,以前還能跟自己恭敬一點,現在可好直接就是一個活生生給自己惹生氣的存在啊!
想著簡玉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隨即想到了夜殃說的話。
那……曲華裳現在還在哭嗎……
想著簡玉珩就有一些坐不住了,他站起來直奔曲華裳的房間而去。
簡玉珩在曲華裳的房間門口徘徊了好久,也拉不下麵子去敲門,那要是過兩天自己消氣了或者是曲華裳消氣了還好,這才剛吵架連連半個時辰都沒到,他就來跑來找曲華裳,說到底還真的有一些不好意思。
可是想到了曲華裳自己一個人偷偷抹眼淚的樣子,他的心理也覺得十分的心疼,思考來思考去,覺得麵子哪有自己媳婦重要,便沒有猶豫的直接敲門。
簡玉珩敲了兩下門後門就被打開了,他本以為看到的會是一個滿臉淚痕,眼睛紅腫的曲華裳,卻沒有想到他看到的是一個一手糖葫蘆,嘴裏邊還叼著一個不知名的糕點的曲華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