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華裳這頭扶著自己酸疼的腰回房間休息,夜殃這頭就直接去書房找簡玉珩了。
“說吧,什麼事”簡玉珩心情大好的放下手中的毛筆,看著夜殃的表情都帶著桃花朵朵開的意思,
“主子,你最近沒有聽曲華裳說她的身體不舒服?”夜殃眉頭微皺。
他知道這件事情,他不應該主動過來跟主子說,因為會顯得自己好像跟曲華裳十分親近,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先發現,主子的心裏肯定會覺得不好受。
但是現在事態緊急,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沒有啊,她的身體怎麼了嗎?”簡玉珩眉頭微皺,曲華裳的身體,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經過夜殃這麼一說,他下意識地認為是曲華裳身上的毒有了發作的跡象。
想到這裏他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今天曲華裳莫名其妙的讓我給她把脈,然後我問她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她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夜殃眉頭微皺。
“但是,我給曲華裳號脈了一下,確實有著不同的脈象,但是這是身體的毒藥所致,可是相比之下,脈象還是很是平穩,沒有太多混亂的跡象,夜殃就是在想是不是曲華裳感覺到了身體的不舒服,但是她又不想說,所以才過來找自己把脈?”夜殃的眼中隱隱帶著擔憂和不安。
“你不是說她的賣相沒有問題嗎?”簡玉珩眉頭一皺。
“我擔心的是如果毒發作了,脈象也看不出來什麼的話就糟糕了!!”b聲音低沉,簡玉珩眉頭一皺,緩緩地垂下眼眸,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桌子上。
“而且我剛才看曲華裳似乎哪裏不舒服,她的表情是僵硬的,嗓子也有一些沙啞,甚至眼睛是紅的,眼眶也是發青的,感覺上去是很累的樣子!”夜殃眉頭微皺:“我在想是不是毒藥發作了,讓她覺得哪裏不舒服了?”
聞言,簡玉珩敲打桌麵的手指一下就停住了,他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看了一眼夜殃。
這倒是自己這倒是明白了,曲華裳一副很累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毒藥發作,甚至那個腦袋異想天開的家夥去找夜殃給自己把脈,也不是因為身體而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在想,自己是不是懷孕了~
想到這裏簡玉珩無奈的一笑,搖了搖頭,這個家夥呀,到底讓自己應該怎麼辦,自己真的是拿她無可奈何了。
夜殃聽到簡玉珩的笑聲,心裏一陣詫異,震驚的看著他,這個時候主子還能笑得出來,不會是因為擔心過度瘋了吧?
想到這裏,夜殃眉頭微皺試探的開口:“主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啊,我能有什麼事兒。”簡玉珩說著擺擺手:“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之後我會跟曲華裳談的,你先下去吧,辛苦你了,夜殃。”
“主子你不擔心嗎?”夜殃眉頭一皺,這倒不像是主子的作風了,平時曲華裳就是磕破一點小皮,主子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怎麼這次倒不上心了?
“這不是擔心不擔心的問題。”簡玉珩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夜殃解釋,雖然他們是兄弟,但是男女行房這是怎麼能隨便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