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回頭一看,一群拿著斧頭,赤著上身的小弟緩緩走了過來,蘇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不妙,這老虎是寧可殺自己滅口,也不願讓自己當頭啊!想了想,然後道:“嘿嘿!虎啊!貓,你的末日到了。”
白虎得意的笑了,笑得很大聲,仿佛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很得意似的,道:“蘇然,娘娘的,你看看究竟是誰的末日到了。”話剛說完,已有兩把冰冷刺骨的開山斧架在了蘇然的脖子上。
蘇然麵上仍然顯得很平靜,淡淡的笑道:“哎!冷老大一直在歎氣,說白虎這個人不可取,頭腦簡單,卻還心存不軌,找一天一定要把他做了。”
白虎笑道:“哈哈哈……別耍花樣,你根本就不認識一劍飆血,一劍飆血也絕不知道你是啥鳥。”
蘇然笑道:“是嗎?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賭啊?”
白虎笑道:“俺雖然喜歡打賭,俺打賭喜歡耍花樣,但是俺卻從來不和耍花樣的人打賭,哈哈……這是俺的打賭原則。”
蘇然道:“所以呢?”
白虎道:“所以,俺要把你剁了,然後丟給黑旋風當晚餐,啊!這下黑旋風可算賺到了,哈哈……這麼嫩的肉,哈哈……一定很好吃。”
蘇然頓時愣住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定會對蘇然的身份有所懷疑,所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定先問賭什麼,然後他們就賭了,這樣自己的命就算先保住了,可是衰衰老虎卻是那百分之一。
能碰到這樣的人幾率就像天上掉金子的幾率一樣,絕難碰到的,可是,蘇然卻碰到了。
所以他的運氣很不好,在這種地方的人,運氣不好的時候,往往就是生命的代價。
蘇然這下真的無計可施了,他隻有認栽,他隻有認命了,他隻有死在這可惡的開山斧下了。
白虎哈哈大笑道,綠帽子,這下你連戴帽子的資格都沒有了。
綠帽子怒道,是嗎……他忽然再次將鬼頭刀向阿發砍了過來,刀到處,他的左手忽然出手,帶著十分渾厚的掌力。掌心發紅,向阿發打來。
阿發一閃,那一掌橫跨打來,將那張桌子打了個粉碎。
眾人看得大驚,這掌力是何等的驚人啊。
可是阿發的拳頭卻更加驚人,他已經一拳打到了綠帽子的身上,綠帽子一聲呻吟,倒在地上,不住的咳嗽。
胖哥道,哈哈,綠帽子,都說了你是來送死的。
綠帽子道,拳王,我不會放過你的。
阿發道,這次是誰不放過誰呢?
綠帽子道,哈哈,是你,是你。
胖哥道,馮鬆,將他帶進地牢裏,等他們四個人一起落網了,再一起處置。
胖哥誇道,拳王就是拳王,哈哈,老夫佩服。
阿發道,過獎了,喜長老,咱們現在就等著其他四個人落網吧。
胖哥道,有拳王在,一定不成問題的。
阿發道,哈哈,在下就不謙虛了……….
漆黑的夜晚。
和睦堂一片祥和的景象。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動靜,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動靜。
可是,真的沒有動靜嗎?
阿發和白虎還有胖哥三人正在堂裏靜靜的研討這。
燭光閃動,將三人的身影長長的托在地上。
阿發道,其他三個若是問到綠帽子被抓了,定然會再來叫道。
白虎喝著酒,一副懶洋洋的表情,道,有拳王在,怕什麼………
阿發笑道,你這個醉仙,別以為說沒事都可以退到我身上,到時候你還是要出手的。
白虎還是道,有拳王在,怕什麼呢?
阿發無語
胖哥道,我們應該加緊……話未說完,忽然一條人影閃過,胖哥喝到,誰?
三人同時撲向那條身影去。
這是一個十分漆黑的森林,說不出的陰森恐怖。但見樹影婆娑,晃動著,說不出的寂靜。
阿發道,人怎麼不見了?
胖哥忽然喝到,在那裏。
一條人影再次閃了出來,三人同時撲了過去,可是他們卻看到的卻不是人,而是一個稻草人。
胖哥將它抓在手裏,道,怎麼回事?
阿發忽然道,糟了,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了。
於是三人回到和睦堂裏,可是他們卻看到了堂裏仍然一片祥和,毫無動靜。
怎麼回事?
阿發道,去地牢看看。
三人來到的地牢的時候,他們隻看到了牢籠裏的一個人,一個混到的人,那個人不是綠帽子,是丐幫弟子。
阿發變色道,他已經逃了。
胖哥道,剛剛那條人影就是他嗎?
阿發道,不錯,就是他,他將我們印了出去……不對,他還要偷走什麼東西嗎?
胖哥忽然也變色道,是的,不然他大可逃了出去,我們去內堂看看。
內堂裏放的風華幫幫主才能拿的寶物。
AK47…………
AK47赫然不見了。
這把AK47對於黃海社來說無疑是個十分重要的寶物,那是曆代幫主的戰績的象征。
三人同時變色。
白虎道,看來他早就想進來了,今天他隻是故意被我們禽到而已。
胖哥道,好卑鄙啊,他盜了AK47,卻是為了什麼?
白虎道,也許不是為了什麼,而是要讓我們丐幫大出風頭。
胖哥道,嗬嗬,看來這下子我們丐幫有得忙了。
阿發道,看來我得更加忙了。
胖哥道,哦………
阿發道,我要去找打AK47。
胖哥道,你要去怎麼著?
阿發道,山人自有妙計。
胖哥笑道,那就看你的了。
阿發和白虎來到賭莊裏,阿發就道,哈哈,原來你所謂的線索,就是來這裏賭錢啊?
白虎喝著酒道,不是不是,這裏真的有線索啊。
阿發道,有才怪啊,我不管啊,白虎,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賠我找出他們。
白虎拍拍胸膛道,那是當然的。
阿發道,那走吧。
白虎卻道,但是我們總得讀完一句再說i吧?
阿發道,好,就一局吧。
白虎點點頭,道,好,乖啊。
二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這六不但十分熱鬧,而且還有美女坐鎮。
三個美女。
三個絕世美女………
三個長得國色天香的絕世美女。
她們就坐在莊家的位子,一個長得比較大條的坐在其中,兩個比較稚嫩的站在兩旁。
阿發睜大了眼睛,道,好美的胚子。
白虎笑道,你雖然出名,但是對於江湖的許多人許多事還是不懂吧?
阿發道,別告訴我你認識她們?
白虎笑道,沒有一個男人是不認識她們的。
阿發道,那麼出名啊。
白虎道,也許我說出來,你就認識了。
阿發道,那你說說看啊……….
白虎道,他們就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三美。
阿發這才大驚失色,道,原來就是他們啊?果然名不虛傳啊。
白虎道,這下子傻了吧。
阿發道,哈哈,哪裏哪裏。
白虎道,要不要選一個,美人配英雄,真是的大大的好啊。
阿發道,哈哈,這個就再說了,你下吧你的那一局讀完先。
白虎搖搖頭,道,你沒救了。
他忽然坐到了三美的對麵,大叫道,讓開讓開,老子今天要和她們一決勝負,想賭的下局。
人們吼道,憑什麼啊?
白虎喝了口酒道,憑老子有錢。他忽然將另一隻手拿的錢狠狠放到了桌子上,眾人立即伸長脖子去看。
白虎笑了笑,把手縮回來,眾人一看,卻與原來害死一個硬幣。
眾人頓時哈哈大笑。
站在他對麵的那個最年輕的少女忽然捂住臉也笑了笑,然後帶著十分深沉的目光看著他。
白虎卻一眼也沒有看她。
一人道,白虎,你別來這裏瞎攪和啊。
白虎道,說說呢?說說呢?什麼口氣啊?還把不把我白虎放在眼裏了?
那人道,你一個硬幣瞎掰什麼場啊?
白虎道,什麼?你再說一遍?他忽然站了起來,就衝著那個人道,你再說一遍
風華大酒店門口。李秋道:“哎呀,你就別進啦!”小鶯皺著眉頭,道:“哎,我隻是進去看看,你緊張什麼啊?”
李秋道:“那好,進去了別亂說話啊!”“你以為我是八婆啊!”李秋喃喃道:“有點!”“你說什麼?”“沒……沒有。”“還不帶路?”“嗯。”李秋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小花,小花道:“秋哥,你來了,快進來。”
李秋帶著小鶯走了進來,就看見了柳絮坐躺在床上,潔白的臉上赫然多了十幾條抓痕,這無疑是毀了一個美女的容貌。李秋三天前來看她時還沒這樣,今天看著她的臉蛋,不禁心如刀絞,也替蘇然心疼,他秋忍著淚水,喃喃道:“殺的好,殺的好!”
柳絮看著李秋喃喃自語,嫣然一笑,道:“你在囉嗦什麼?坐啊!小鶯,你也坐啊!”
小鶯看著柳絮的臉,又想到這幾天她和蘇然的遭遇,連眼眶都紅了,聽見柳絮說話,才“哦”一聲,走了過來,坐在柳絮的身旁。
小花倒了兩杯水在桌上,然後道:“二位喝水,我有事,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李秋道:“你去吧!”看見小花離去,李秋才道:“柳絮,你好點了嗎?”柳絮笑道:“還好啦!”想著,又補上了一句:“蘇然怎麼沒來?”
李秋看著她,他在想柳絮問這一句話時會是什麼感受?失望?傷心?還是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小鶯也靜靜的看著她。
柳絮道:“說話啊!”李秋嘀嘀咕咕道:“哦……你說老大啊!他……不是不來看你,他……哦,對……他在忙呢!他還讓我帶上一句抱歉,說忙完一定來看你。”
柳絮點了點頭。
小鶯握起柳絮的手,卻看見她嫩滑的手上赫然也有幾條傷痕,小鶯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柳絮!”柳絮道:“沒事的!容貌毀了不代表一切都毀了,我沒事的,看見你哭了,我可會多想的哦。”
李秋轉過了臉去,他不願柳絮看見他的淚水,一個受害者會樂觀的安慰著身邊的親人,而不是親人在安慰她,李秋怎麼能不哭?他哭了。
小鶯念叨道:“這當什麼事啊?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的!這是蘇然怎麼就去蹲監獄了呢?他……”後麵的話還未說完,柳絮已拉著她的手問道:“你說什麼?蘇然他……他去坐牢了?”
李秋轉過身來,道:“哦……柳絮,別聽他胡說,老大怎麼回去坐牢呢?你聽錯了。”
柳絮兩條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哭的很平靜,甚至不帶一點聲音。
李秋還想說什麼,柳絮已經開口道:“你們別說了,其實我早就想到他會有這個下場,他經常帶槍出去,這樣就已經足夠他去坐牢了,何況他還殺過人。”小鶯忙道:“柳絮,不是你想的那樣,蘇然他是替左秋國頂罪,左秋國那天在女廁所裏把所有虐待你的人都殺了。”
柳絮道:“那麼他能不能被保出來?”李秋道:“嗯,這個嘛!能,白新然老大正在和警方交涉!”“白新然老大?”柳絮疑惑道。李秋道:“哦,是蘇然的一個朋友,有頭有臉的人物。”柳絮“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警察局裏。
“瑪麗,今晚不用值班,有空嗎?”組長李藍問道。瑪麗搖搖頭,笑道:“很不好意思,我累了,想休息。”李藍雖然在笑,卻擋不住他失望的表情:“沒關係。”
瑪麗很抱歉的一笑,然後走了。可是她沒有回家。一個大姑娘的,怎麼會沒有回家?沒有回家她會去哪?答案是:27監獄。她去27監獄幹嘛?去看變態還是不想活了?隻見她打開了監獄的側門,這是一扇極隱秘的小門,幾乎不會有人去注意的。事實上,能發現這是一道門的人的眼光一定是超銳利的。她走進來的時候,就聽見黑暗中殺豬般的慘叫聲和得意的笑聲,像個這個的聲音,已幾乎成為了27監獄的主題曲。
她越過了一間食堂,前麵就有一座隱藏的小木屋。她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又開了燈,然後就關上了門。屋裏忽然一個聲音道:“你他媽的點燈就不怕被人發現嗎?”瑪麗笑了笑,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死了?”
“我他媽的是為你著想。”
瑪麗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仿佛春心在蕩漾,道“放心吧!屋內點了燈,屋外仍然看不見的。”“是嗎?有這麼神奇的屋子嗎?”瑪麗道:“現在不是有了一間嗎?”
瑪麗走到床旁,倒了杯水,坐了下來,就喂那個在床上躺著的人。
那個人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瑪麗聲音忽然變得溫柔起來,道:“因為你勾引我。”
那個人笑了,因為他覺得瑪麗的話很好笑:“我不過誇你幾句而已,就說我勾引你,難不成世上的美女被誇就是等於勾引嗎?”
瑪麗柔聲道:“這麼說,在你心裏我是美女哦?”
那個人承認。
瑪麗臉上泛起了紅暈,粉紅色的燈光下,但見她笑容如桃花般綻放,麵容如紅花般勾魂,那個人不禁看得呆了。
瑪麗站了起來,道:“我要換衣服了,你別看啊!”聲音甜美得令人想入非非,似秋調非秋調。
“屋子就這麼小,你要我朝那看去?”
瑪麗嬌嗔道:“你耍賴!”話未說完,人已把身上的警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有些女人的脫鞋姿勢是很不好看的,可是她卻例外,她不但姿勢很好看,而且給人一種神秘的喜悅感和刺激。
——就好像打開一個精致的盒子之前的那種感覺。
“啊!嘖嘖!這樣的美女若拍了三級片,一定是天下男人的眼福到了。”那個人在喃喃道。
瑪麗問道:“你在說什麼?”
那個人道:“我說,你能不能把身子轉過來讓我看一下。”
瑪麗已經在穿著掛在壁櫥上的衣服:“你沒這個眼福。”
那個人朝天花板看了看,歎道:“哎!”
“我已經轉過身來了。”
那個人轉頭一看,笑了,瑪麗的卻已經轉過身來了,不過她已經穿了衣服。
一件連身的白色蕾絲邊的睡衣裙。
她穿起了鞋拖,走了過來,銀鈴般笑道:“你呀!真是個典型的色魔啊!”說話時,人坐在了那個人的床旁邊。
那個人忽然將身撲起,正要摟住瑪麗,卻慘叫一聲,手摸著脖子叫道:“奧喲喂!真他媽的疼啊!”手握住了瑪麗的嫩滑的手,眼睛對著瑪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歎道:“哎!看來我是暫時無福享受你的溫柔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