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賀天烈說不定已經派了人在等著她出現呢。
江小宛這個女人還真的是運氣好,竟然又被她躲過了。
但是,她不會放棄的。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她所擁有的東西才會越來越少。
憑什麼,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參與她的生活將她的生活攪得一團混亂?她的家人,她的哥哥,還是兩個哥哥,竟然都為這個女人說話。隻要想到這些,江小宛就覺得自己有滿腔的怒火要發泄。
最重要的是,她好不容易對一個男人有好感,她不過是想要接近那個男人罷了,可那個男人竟然拒絕了她,而且,拒絕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叫江小宛的女人沒有出現。
那個賤人到底是哪裏好?
不行,她覺得她再這樣憋下去真的要憋死。
賀天音匆匆下樓,不過,這一次下樓不是去找那些亂嚼舌根的女傭。而是去找田易秋。
天色已經這麼晚,想來,她那個母親應該也回來了。
就算不能將江小宛趕走,也不能讓這個賤人的日子過得太好。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這個賤人知道,這裏到底是誰的家。
田易秋今天在外麵跟那些貴婦人搓麻將。本來開開心心的,可是,她今天的手氣非常的糟糕,最糟糕的是,這些貴婦人竟然還敢在她麵前亂嚼舌根。
那些女人說的話實在是難聽。
竟然說他們家兩個兒子都被江小宛那個賤人迷了。
那天,賀家的家宴,大多數的人都看到了,賀天烈竟然拉著江小宛的手,而且,出去之後消失了那麼久,結果,回來的時候又是跟江小宛一起回到宴會現場的。
這一下,貴婦人們可有說不完的八卦了,一個害死了她大兒子的女人,現在竟然跟二兒子攪和到一起了。也真的是賀家的不幸。
“你們在哪裏聽來的八卦。像我們賀家這樣的門第,怎麼可能讓那樣的女人進家門?那天,不過是發生了一些事情罷了。”
“哎喲,賀夫人,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都有眼睛耳朵,賀二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那個丫頭是他的女人呢。這難道還有假?”
“王夫人,你這什麼意思?天烈那孩子,不過是一時間遮了眼,再說,誰家裏還沒有一點什麼事情。難道,你兒子不是跟你們家一個女傭搞在一起了?我可是聽說,連肚子都大了。最後,還要你王老板給他擦屁股。”田易秋也懶得掩飾了。
平時,本來就隻是一起搓搓麻將,這些人,平時八卦那些豪門大宅裏的小道消息,又或者在背後八卦他們賀家的事情,這些事情,她都可以當作沒有聽到。
可是,現在,她就在她們的麵前,她們竟然還敢說這些。
那就怪不得她也要把她們家裏的那點醜事挖出來了。她田易秋,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
果然,田易秋這話一說出來,那個王夫人的臉一下漲成了豬肝色。
“田易秋,你什麼意思?我兒子什麼時候跟女傭搞一起了。你以為我兒子跟你兒子一樣啊,哼,明明就是暴發戶,還裝什麼豪門,就你這樣的也配?”
“王宛平,你不要以為沒有人敢動你。我們家哪裏是暴發戶了?你就是嫉妒,嫉妒你們王家現在不如我們賀家好,你這就是見不得人好!”
“你……你胡說什麼!”
兩個女人幹脆的扭打在一起,場麵一下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