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利用你,但你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背叛我。”肖宇民苦笑著說,本就不太醉的他聽到薑城冰冷的聲音反而更加的清晰。
心痛是最好的一味醒酒藥。
“你的目的實現了,我對你也沒有價值了,我們離婚吧。”她的聲音很輕,在安靜的室內卻顯的格外的清晰。
“薑城,如果是簡凡這樣做,你會判他死刑麼?”肖宇民囈語,看起來鎮定自若的外表下眼角卻帶著疲憊和憂傷,心流淌著烏黑的血液。
愛一個人他犯了再大的錯,你也會包容,不愛一個人即使犯了一個小錯你也會宣布他的死刑。愛與不愛這就是差別吧。
薑城沒說話,眼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淺淺的影子,手指輕輕地絞著衣角。
“薑城,你有沒有愛過我?”肖宇民苦笑,明知道結果卻還是不死心地想親口聽她說出來,或許人就是犯賤,總希望往傷口上撒鹽。
“從來沒有。”薑城淡淡地說。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你每天想的卻是別的男人,你有想過我的感受沒有!”肖宇民怒吼,一把拉過薑城,把薑城壓在身下。
“你想成為一個強奸犯麼?”薑城冷冷地說,說出的話像一把刀子插入肖宇民的心髒,烏黑的血液流出。
“薑城,隻要我們沒離婚,你依舊是我的妻子,我現在要你履行妻子的義務!”
是啊,他們已經結婚了,他有權利要求他履行夫妻義務。
肖宇民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把撕開薑城的裙子,在薑城身上裏肆虐,雙手揉捏著薑城的雙峰,他的舌頭在薑城的嘴巴上肆虐,卻始終無法撬開薑城緊閉的雙唇。
痛的薑城鬆開了牙關,肖宇民搜刮著薑城嘴巴裏的每一寸芳香,隻要想到她提出離婚回到簡凡的身邊,他的不能控製自己,不再容忍薑城,一遍遍的肆虐著她的身體。
簡凡,為什麼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你再也不會相信我了對麼?
薑城絕望地閉著眼睛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外麵的路燈柔和的光芒照進室內,沒有開燈的房間有些兒昏暗,橫七豎八的酒瓶散在地上,泛著星星點點的亮光。
風呼呼的吹著,簡凡亞麻色的發絲在風中微翹,競標賽回來他就一直在喝悶酒,意大利純手工西服現在看上去皺巴巴的,充滿了酒味,簡凡頹廢的靠在陽台上,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薑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簡凡苦笑著看著手裏的耳鑽。
“薑城小姐,你願意嫁給簡凡先生為妻子嗎?無論富貴貧窮,無論······”
“我願意。”
藍色的耳鑽在黑夜裏像鬼魅一般綻放著光彩,點點光芒彙聚成薑城的笑臉,幹淨純粹的笑在他的心頭蕩漾,苦澀充滿了他的胸腔。
“我也沒想到薑城會這樣做,隻是損失兩千萬而已,我想以簡總對我妻子的愛,應該不會介意吧。”競標賽結束後,肖宇民溫和的笑著說。
簡凡輸的一敗塗地,那些話像是一把完美的刀子插入他的心髒,想要還擊都找不到理由,薑城,當初有多愛,現在就有多諷刺,可我依舊愛著你,像曼陀羅一般戒也戒不掉。
悶雷像是從地底下傳來,震的大地開始動搖,閃電像是鞭子一般抽打著人的身體,豆大的雨點落到玻璃窗上,發出啪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