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動手,兩個逆子,到底眼裏還有沒有本王?”
“父王?”
柳岑風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快,他父王就來了。看到後麵的端木凝的時候,他又恢複了平靜。不用說,這個女人一定又在父王麵前說了不少的壞話。
他真的想不明白,這個女人她怎麼就那麼壞,不知道她在父王麵前到底說了什麼。
“你們這兩個逆子,給我閉嘴。你們想叛國嗎?居然將那麼重要的囚徒放走。正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若是以後發生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要怎麼辦?”
“父王您不是很有信心嗎?你之前還說火羽根本不是雪霽的對手,既然如此,何必害怕我放走那幾個成不了氣候的人。我不過是不想落下口實,讓別的國家的人說我們雪霽如何如何,難道,這樣也錯了?”
“岑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是什麼都聽父王的嗎?為什麼你現在卻……”
“一切都是因為凝妃娘娘。這位凝妃娘娘,神通廣大,居然能說動父王,覺得我和哥哥叛國。若我們真要叛國,何必等到現在?”
柳滌塵一向不怎麼喜歡爭辯。但今天不一樣,他想借著機會多給鴛鴦他們爭取一點時間。時間越長對他們越有利。即使,從此,他再也見不到鴛鴦,但隻要鴛鴦能好好的,他也甘願了。
“滌塵,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的母妃?凝妃有什麼錯,你們這兩個不孝子,根本就不明白凝妃的苦心。她是那麼努力的維護我們雪霽的尊嚴。倒是你們,處處給我扯後腿。你們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父王,您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左右?難道你看不出這一切都是凝妃的詭計?我早就說過,即使你想征服火羽,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若是火羽跟其他國家聯和,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們!”
柳岑風好心規勸,希望父王能清醒一點。但是他的話不但沒能讓雪霽國王清醒,反而激怒了他。
“逆子,居然幫那個賤人說話。你們兩個給我去思過,沒我同意不許私自離開自己的寢宮。”
沒想到父王會糊塗到這個地步,看來父王是在逼著他們造反了。一天不除掉這個端木凝,父王是不會清醒的。看來,他們必須跟端木凝正麵做對了。如果父王認為,這就是叛國,那麼,他們就叛國吧。總比雪霽毀在那個女人的手裏要好。
“父王,該思過的是我們嗎?你呢,隻聽凝妃的片麵之詞,我們好心維護您的尊嚴,好心的為雪霽的未來而著想,砸死你眼裏,這一切卻變成了我們是叛國分子的理由。”柳岑風從來沒用這樣的語氣跟雪霽國王說話,這是第一次。
曾經,他認為自己的父王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君主,然而,這個曾經偉大的君主,自從端木凝出現後就開始變得糊塗了。
他真想不到一個女人可以有這麼大的力量可以如此強大,幾乎顛覆一個國家。作為大王子,他絕對不能看著自己的國家再這樣下去。
柳岑風朝柳滌塵看了一眼,他們是雙胞胎,他想,柳滌塵一定明白他的想法。
憤怒了,真的憤怒了,不除掉端木凝,雪霽不要想有安寧的一天。
“端木凝,我以雪霽大王子的身份,現在就將你關進地牢,讓你無法再禍國殃民!”
柳岑風還真是說到做到,他一臉嚴肅的看向那些守衛著地牢的士兵們,那些士兵幾乎傻眼。他們聽到的是真的嗎?王子是要跟國王對著幹嗎?
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他們該幫哪一邊?
“逆子,真要逼著我發火嗎?來人,將這個叛國之徒抓起來!”
“父王,你不能那麼做,該抓起來的是凝妃。這個女人私底下做了多少壞事,你知道嗎?”
柳滌塵也忍不住開口了。
雪霽國王眼睛瞪得溜圓,真是反了,自己的兒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作對。他是造了什麼孽了?
“你們,還在做什麼,趕緊將這兩個叛國之徒抓起來!”雪霽國王怒吼。那些士兵微微一愣,最終還是動手了。
早知道提出者真誠的建議會惹來父王的怒火,而現在,即使結合他們兩人的力量,也不是雪霽國王的對手。因為端木凝的提議,父王到現在都是親自掌控兵權。沒有一兵一卒的他們,這個時候起義是成不了大事的。
他們不需要推翻父王,隻是一除掉凝妃。父王對凝妃已經是入了魔,此刻,隻怕是天王老子也動不了凝妃分毫。
雪霽皇宮,自然是呆不下去了,必須馬上離開,從長計議。
一個煙幕彈,柳岑風和柳滌塵同時消失。
一直沒開口的端木凝總算開口了。
她真舍不得這兩個美男子的性命,可是有什麼辦法,他們已經觸動了她的極限。她不出手,那麼最終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都會變成肥皂泡的。所以,她隻能讓他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