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婷不以為意：“當時我就讓你早點讓如琳出來，你自己不願，她心中埋怨你兩句也是應該的。”
薑如煙盯著母親，抿了抿唇，“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也覺得那是我有能力將她撈出來卻刻意不去做？”
慕婷沉默，顯然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薑如煙嘴角扯了扯，沒有什麼，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哎，如煙”慕婷想什麼，可看著女兒頭也不回地背影，終究是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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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晞和楚江遲站在療養院門口，打量著眼前這座的可憐的療養院，皺了皺眉：“江遲哥，你確定劉文菲就在這家療養院？”
“查出來確實在這裏，已經住了好幾年了，每個周末，李涵都會來這裏。”
這家名為雲的療養院規模不大，坐落在郊區偏僻處，他們開車過來都花了兩個多時，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
楚江遲今是以投資的名義來的，所以療養院的院長親自來招待他們。
慕雲晞本想直接打聽劉文菲的情況，想了想，又否決了這個想法，留下楚江遲去應付院長，她則找了一個四處逛逛的理由，隨意在療養院內看看。
療養院很，但是裏麵很幹淨，綠化也弄得不錯，而清幽，確實是個適合療養的好地方。
剛剛走到花園裏，慕雲晞就看到了坐在花園長椅上的身影，她的眼眸閃了閃，徑直走了過去。
“你好。”她笑著跟劉文菲打招呼。
劉文菲靜靜地看著前方，眼神空洞，沒有任何反應。
慕雲晞繼續微笑：“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劉文菲依舊沒有反應。
慕雲晞剛想在她的身邊坐下來，就見劉文菲忽然站起來，直接跑了。
慕雲晞眨眨眼，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這才發現她是衝著一個人去的，那人正是那她遇見的李涵。
李涵輕笑著抱住了劉文菲，還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不知道跟她了什麼，劉文菲窩在他的懷中，是信任與依賴的姿勢。
慕雲晞沒有上前，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這一幕，而李涵則是遠遠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過了一會兒，劉文菲走到了不遠處的秋千上坐下來，目光卻緊緊追隨著李涵，李涵朝她揮揮手，劉文菲雖然沒有話，也沒有笑，眼睛卻亮晶晶的，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確認了李涵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劉文菲就獨自坐在秋千上慢慢晃著。
李涵走過來，“慕姐，真巧，又見麵了。”
慕雲晞微笑：“我以為我的出現早在你的意料之中。”
李涵扯了扯嘴角，“慕姐很聰明。”
“多謝誇獎，我今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到了，想讓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跟我實話，從頭到尾，不能有絲毫隱瞞。”
“沒想到慕雲晞性子這麼直爽。”李涵意外地道，他還以為需要費上一番功夫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就沒必要繞彎子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我想我們第一次見麵應該也是你預謀的吧？”
李涵幹脆地承認：“是。”
“那個時候你就認定了我跟薑如煙之間矛盾很深？這未免不科學吧？”
李涵笑了笑，視線掃過劉文菲那邊，對著她揮了揮手，這才繼續開口道：“那個時候隻是想賭一把，我並不能肯定你們之間到了什麼程度。”
慕雲晞：“廣撒網？或者我可以這麼，你之前對我做的事情對著每一個你有所懷疑的人都這麼做過，若是人家因此去查多年前的事情，那你就順水推舟讓人查到，好替你報仇，若是沒有，那你就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慕姐這麼也沒錯。”
“我好奇的是，在我之前，你試過幾次？難道就沒有人懷疑你？”
“試過沒幾次，畢竟我不可能盯著出入的人，若不是慕姐名氣夠大，鬧出的動靜也夠大，我也想不到你身上去。”畢竟他之前挑選的對象都是娛樂圈中人。
慕雲晞點點頭，“想也是，若你遇見一個都這麼做，薑如煙也不可能到現在還沒察覺。”
聽到薑如煙的名字，李涵的眼底閃過一絲憎恨，恰巧被慕雲晞看了一個正著。
“那就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們都被她騙了。”李涵厭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