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他會跳樓自殺?”手指蜷縮,心裏一陣刺痛。
阿楓擔憂的注意著他的情緒。
這些問題,不過是拿著劍在原本就受傷的心上,再一刀刀的劃著。
結了疤,撕掉,又結,再撕掉。
反反複複,痛卻一次比一次深。
“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他。拋下了那麼多事,他一跳就解脫了。留下了我們收拾爛攤子。”莫少輝眼裏滿滿的諷刺。
霍昀琛不相信這中間沒有什麼隱情。
父親那樣的人,不可能輕生的。
莫少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五年的時間,你居然也創立了一個比當年霍氏還要龐大的商業帝國。但是你可千萬不要走上你爸的那條路。建築生意可不比其他生意,這一行要是不遵從本心,會害死很多人的。”
“不管怎麼樣,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勸你一句,不要做這一行了。你涉及那麼多的產業,放棄這一行,對你沒有多大的影響。”
莫少輝語重心長,“有些事情,也不必再去追查了。或許,真相並不如你所想象的那麼能夠讓你心安。”
“就在這裏,讓我下車吧。”
阿楓收到霍昀琛的指令後,靠邊停車。
霍昀琛沉聲問,“當年,除了您,其他幾位大股東現在在哪裏?”
“怎麼?你想找他們了解?”莫少輝搖搖頭,“那件事一出,他們全都出國了。別是你,就算是我,想找他們,也很難。”
“我跟你了,別再執著於當年的真相。比起真相,更重要的是眼前。”莫少輝推開車門。
“您在背後提拔西木,為了什麼?”霍昀琛側過臉,深邃的眸子如同一道利刃,帶著攻擊性。
莫少輝笑容慈善,“西木有前途,我這算是投資。”
他下了車,他助理開著車穩穩的停在了他身邊。
“嗬,難道不是想針對我們嗎?他這算是正麵在跟我們宣戰了吧。”阿楓從後視鏡裏著他們的車子從前麵開過。
霍昀琛想著他的話,“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半分不可信。”阿楓回頭,“消失五年,突然回來成為西木背後的靠山,單單隻針對H集團。如果是行業裏的良性競爭,倒也正常。但他給我的感覺,並非這麼簡單。”
霍昀琛抿唇不語,目光深沉。
“琛哥,伯父的死,並非那麼簡單。”阿楓擰眉。
“當年跟父親交好的那些官員,都找了各種理由退休,找不到他們的居所。唯一找得到的那一個人,他給我的卻是,父親賄賂的證據。”
這些年,為了查清這件事,他身心俱疲。
每一次在快要突破的時候,以為是找到了洗清父親嫌疑的證據,結果卻隻是加深了父親的罪名。
不管是當年,還是這幾年他查到的結果,都在加固一件事,那就是父親犯法,罪有應得。
“伯父不可能是那樣的人。”阿楓堅決不信,“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出當年的真相,要還伯父一個清白和公道。”
霍昀琛抬眸,伸手握住阿楓的肩頭,“謝謝。”
……
“曾曖,你最近是怎麼了?電話也不接,信息也不回。”任欣盈攔下曾曖,抓著他的手臂質問。
曾曖盯著她的手,慢慢的拿開,“我們分手。”
“你什麼?”任欣盈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一遍。”
“我,我們分手。”曾曖又重複了一遍。
“為什麼?”任欣盈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分手?”
曾曖深呼吸,每一次分手,都會被問同樣的話。
其實理由也就那麼一個,“我們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我們一直不是好好的嗎?哪裏不適合?”任欣盈再一次抓著他的手,情緒有些激動。
曾曖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臉色還算是友好,“欣盈,你知道我這個人的。我對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都是奔著結婚過一輩子去的。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我是這顆心……”
他指著自己的心髒,“這裏,它不安分。我想認真的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但它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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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渣一男,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