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琛安撫她,“沒有。他一個人,決定不了什麼事。”
“任欣盈一直懷疑任旻是我們做的手腳,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不能掉以輕心了。”莊思楠提醒著。
曾曖笑道:“嫂子,你放心吧。這種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就好好的做你的設計,每負責貌美如花,開開心心。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去解決。”
“這話,聽著還順心。”莊思楠不住笑了。
“你要相信,不管發生什麼事,隻要你沒事,一切都好。”曾曖突然很深情的來了一句。
這話聽著……也順心。
隻是……
忽然,一個東西從眼前飛過,直接朝曾曖那邊飛去。
曾曖嚇得手忙腳亂,接住了,“琛哥!你是瘋了嗎?這玩意能砸死人的。我要是死了,你就缺胳膊少腿了。”
他雙手夾著平板,很是驚恐。
莊思楠也是怔到了。
居然拿平板砸人,太狠了。
“警告你,有些話你可以,有些話,隻能我。”霍昀琛攬著莊思楠的肩膀,“她,是我的女人。”
“……”
曾曖痛心疾首,“我單身,我活該!我就不該出現在你們麵前,承受著這不該屬於我的痛苦。為什麼?我什麼都是錯,做什麼都是錯。我們共同的目標,難道不是為了讓這個姓莊的女人,幸福快樂嗎?”
莊思楠扶額。
要司馬是不經意的在作死,那是可以原諒的。畢竟,司馬頭腦簡單,思想單純。
但曾曖作死,那是費盡了心思在往火坑裏跳。
而且還是那種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埋的那種。
要論作死程度高,曾曖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滾!”霍昀琛滿眼的火星子。
“琛哥,別這樣……啊……”曾曖腳底抹油,溜了。
霍昀琛手上的煙灰缸,慢慢的放下。
莊思楠笑了。
“他們對我好,全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你還這麼對他們?”莊思楠抓著他的手,“霍總,不能這樣子。”
霍昀琛凝視著她,“知道他們是為了你好,但我不想別的男人對你好。”
“那不是別的男人,是你的兄弟。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他們怎麼可能會理我?好啦,以後對他們,別這麼嚴肅。”莊思楠捏著他的臉,“笑一下。”
霍昀琛拿她沒有辦法,“不是嚴肅,是情不自禁。知道是兄弟,可就是容不得有任何男人,對你流露出關心。”
“或許,我的心隻有針眼那麼,到除了裝下你,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
聽著他的情話,如同徜徉在雲朵之上,心飄飄然的。
又似五彩的棉花糖,又甜,又軟。
……
“阿楓怎麼樣?”莊思楠約著貝佳一起去看阿楓。
路上,貝佳著阿楓的情況,“現在好多了,隻是還不能長時間的醒著,需要多休息。”
“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貝佳搖頭,“沒有辦法啊。他又沒有人照顧,我是他的助理,我不照顧他,誰照顧他?”
“隻是因為你是他的助理?沒有別的?”莊思楠笑眯眯的盯著她。
“你別胡思亂想。”貝佳瞪了她一眼,“沒有別的。”
“嗬,那是誰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誰那麼擔心?”莊思楠調侃著。
貝佳懶得理她。
“喂,別這樣啊。咱們倆誰跟誰呀,聊聊唄。”莊思楠追上去。
……
阿楓的情況確實好很多,睡覺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長。
醫生,他到底是受了重傷,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恢複,多休息對他的身體有好處。
趁著貝佳出去的空檔,莊思楠坐在邊上,“我問過霍昀琛,他隻是個普通的交通意外。肇事者已經認罪了。但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阿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阿楓看著她,以前那張冷漠的臉如今少了些氣色,更顯蒼白,但卻是柔和了幾分。
他:“嫂子,沒有人故意。這是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