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意可臉色慘白。
“哥兒幾個,請寧姐去我們那地方坐坐吧。”寧老板瞪著鄭意可,踢了一下車子,走在前麵。
鄭意可來不及反抗,她就被兩個大漢給架著手臂,拖著往停在不遠處的一輛悍馬上去。
任由她怎麼哭喊求饒,都沒有人理。
悍馬駛出車庫,把那僅有的一點聲音都給隔絕了。
車庫裏,鄭意可的收納箱打翻在地上,裏麵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優雅端莊,甜美大方。
……
“鄭意可出事了。”莊思楠正在和尼桑聊電話,任欣盈敲門進來,語氣裏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莊思楠跟那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出事?”
“嗯。剛才有同事去車庫拿東西,發現鄭意可的車子被人破壞的不成樣子。她的收納箱也丟在地上,看樣子像是被人劫走了。”任欣盈坐在她對麵,很八卦,“你,她是不是惹上了什麼麻煩,被人報複?”
莊思楠喝了口水,“不知道。”
“一辭職就遇上了這種事,你要不要報警?人是在公司範圍內失蹤的。”任欣盈趴在桌麵上,“也不知道霍總知不知道這事。”
“這種事,不用我們操心。”莊思楠看了眼時間,“你手上沒事做嗎?”
“有事,不急。”任欣盈又立起來,“你,她怎麼就辭職了呢?太突然了吧。霍總居然都沒有留她。”
莊思楠輕笑,“她跟霍總共事五年,她既然提出要離職,霍總就算留,也留不住一個想辭職的人呐。”
“也是。不過走了也好,看著都不省心。”任欣盈輕歎一聲,“希望以後,一切風平浪靜。”
風平浪靜嗎?
誰知道呢。
……
鄭意可在地下車庫失蹤,警方介入調查取證,證實是得罪了人,被帶走了,與H集團無關。
這件事在最開始成為H集團職員茶後閑談。
更有人,她是當初去某個地方騙了一個開發商老板的錢,本來是做房產項目的,結果被她給卷跑了。
之前給的都是假身份,現在才被那個老板給找到了。
估計,這日子不太好過。
莊思楠對這些事都沒有多大的反應,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這麼多了,你都不問問鄭意可當初來跟我了什麼?”霍昀琛給她盛湯。
“有什麼好問的?結果不都一樣嗎?”莊思楠喝了口湯,“她那點心思,稍一琢磨都看得透。恐怕她也沒有想到,你連留都不留她。”
霍昀琛知道她聰明,看人透徹。
隻是她太過明白,問都不問一句,讓他覺得有些無趣。
他那想要趁機邀功的眼神,莊思楠笑了,“你當時真的沒留她?”
“沒有。”
“她是不是在你麵前我壞話了?”
“嗯。”
“那你怎麼?”
“在她和你之間做選擇,這本來就是個錯誤的選擇題。”霍昀琛終於有些興致了。
莊思楠憋著笑意,“哦?”
“她你看她不順眼,我想著既然你看她不順眼,那她走就好了。所以,我就放她走了。”
莊思楠終於笑了出來。
如果他是單身,也是這樣的態度,那就真的隻能單身一輩子了。
“任何人,都別妄想跟你比勝負。”霍昀琛略有些高傲,“在我這裏,你永遠都是沒得比的。”
他總是這麼不經意,很理所當然的些讓她心動的情話。
“被你這麼慣著,以後要是有一你不再對我這麼好了,我該怎麼辦?”未來那麼長,誰知道這一路上會發生什麼。
永遠,隻是一個詞。
嘴一張,就出來了。
但,有多少人真正的完美的詮釋了這兩個字的含義?
有多少人,走在路上,不是分岔了,就是走快了。
最後,隻是永遠不相見。
霍昀琛放下了筷子,眸光深沉而內斂。
“咳,咳咳!”
莊思楠劇烈的咳嗽,霍昀琛立刻繞到她身後,輕拍著她的背,“怎麼了?”
“沒,沒事。”她擺手。
好不容易緩過勁,她喝了口水。
真的是差點被嗆死。
他腦子是怎麼想的?生孩子?
莊思楠急促的喘了幾口氣,“霍昀琛,你話題能不能扯太快了。”
“我覺得,你沒有安全感。”霍昀琛重新坐回去,“不然,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