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繞口令，偏偏那樣的深情款款。
莊思楠在他的眼裏看不到半分的摻假，有的隻是真誠。
他好像，愛她很久了一樣。
“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如果不是，他何來這麼強烈的情感？
霍昀琛遲疑了片刻，點頭。
莊思楠驚了。
他們真的見過！
難怪，他見她時，那樣的自然。
也難怪，他會娶她。
既然不是陌生人，自然就不存著是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娶了她。
“我們……在哪裏見過？”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樣優秀的男人，她要是見過，一定會記得。
霍昀琛低頭將手指穿插進她的指縫裏，和她十指相扣，“我們的見麵，並不算太美好。你記得得我，正常的。”
“你這樣帥氣有型的男人，我要是見過，不可能不記得。”莊思楠越加好奇。
“或許，你見我的時候，我並不帥氣有型呢？”霍昀琛笑了。
莊思楠搖頭，“一個人的氣質，是變不了的。”
她要是見過，絕對能記得。
“當時，根本沒有什麼氣質。”霍昀琛的眼神有些悠遠，凝視著前方，似在回想著往事。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抹憂鬱氣息，莊思楠強烈的感覺到了。
如果他們相遇的時候不是發生過什麼，他不會有這樣的眼神。
幽深而陰沉。
他的手，很有力的握著她的手。
似在隱忍，在壓抑。
麵上，卻淡然。
她隱約覺得，在H集團崛起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他的身上，有很多故事。
比如，他們是在什麼情況下相遇。
比如，為什麼沒曾聽起過他的父母。
又比如，五年打造出這樣一個商業帝國，這個過程他是怎麼挺過來的。
……
再強大的一個男人，也需要經曆一些與之相對的巨大困難和坎坷。
這個過程，有多麼的困難，旁人是無法想象得到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些心疼他。
沒有哪個人生下來就是強大無比的，很多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他當時並不帥氣，並沒有氣質，或許那個時候，他經曆著不尋常的事情。
握了握他的手，“你是整容過？”
輕快的語氣，打破了這一刹那的沉悶氣氛。
霍昀琛被她逗笑了。
“對啊。整容過。”他寵溺的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整成這樣，明醫生的技術不錯。”莊思楠笑著也去扯他的嘴角。
四目相對，一碰上，兩個人深深的凝視著對方。
氣氛，一下子又變得不一樣了。
莊思楠的手不由鬆了，臉也有些紅，不自然的垂下了眸子，“回去吧。”
她剛才真是得意忘形了。
居然去扯他的嘴角。
站起來，身後一股力量讓她往後。
一聲驚呼，她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雙手纏在她的腹部，握著她的手，“思楠，我對你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的。不管別人什麼，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你男人，我的身心，我的一切，都隻屬於你一個人。”
“也不用擔心我心裏有別的人。因為我的心裏，除了你，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他帶著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著讓她安心的話，“我有過去，但那些都與情愛無關。你是我這輩子，我想用一生去嗬護，寵愛的女人。”
聽他著情話，那一字一句的承諾由他低沉的嗓音落進她的耳朵裏，格外的有力量。
在她的心上，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我沒懷疑你。”她不是懷疑，隻是好奇。
“嗯。”霍昀琛將她扳過來，讓她側坐著，“你不需要懷疑我。有什麼想問的，可以直接來問我。別人的，都不用去費一丁點腦子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