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不能退縮,米娜閉上眼睛,腦海裏清晰地出現了一輪廓硬朗的臉,一抹淺笑浮現在嘴角,慢慢睜開眼睛,渾身又重新充滿了力量。
伸手推開了柵欄門,拖著行禮箱走進了庭院,牆壁上雖然繁花似錦,但是庭院的地麵上幹幹淨淨,一片花瓣也沒有留下,長藤秋千架子上麵也是一點灰塵都沒有。靠著窗子的地方,有一張白漆的法式休閑桌椅套,桌麵也是擦得光可鑒人,種種跡象表明,他就在裏麵。
米娜走到大門口,輕輕敲了幾下,沒有人應答,四下張望了一翻,窗簾都放下來了,看不清廳內的情形。
伸手推了推門,居然沒有鎖上,輕輕一推就開了,她遲疑了幾分鍾,推門走了進去。
所有的窗簾都關著,室內的光線非常暗,她在門口站了很久才適應裏麵的光線。
室內很靜,靜得就像一座死寂的墳墓,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
米娜將行禮箱放在客廳中央,走到落地玻璃窗前,一一將所有的窗簾子都拉開,窗戶推開,讓陽光都照進來。
她跪坐在沙發上麵,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陽光的溫馨……
做完這一切,她將行禮箱放到了那個屬於她的房間裏,然後走進浴室,廚房,餐廳,書房,二樓上麵的房間,陽台和閣樓,每個房間挨個的找過去,都沒有看到人影,甚至連肖伯納的衣物都沒有。
她有些失望,難道是她預料錯了,肖伯納隻是在這裏短暫的停留之後就走了?
在陽台上麵坐著曬太陽,曬了半個多小時,米娜又回到房間,將行禮箱拖到了廚房……
裏麵隻有兩件換洗的衣服,其他的全部都是食物,這裏很久沒有人住了,肯定不會有食物,事實上,她檢查了一下冰箱,裏麵什麼也沒有。
行禮箱裏的盒裝泡麵和餅幹都是在她在機場超市裏買的,湊和著吃飽了,洗澡間裏的熱水器還能夠正常工作。
這一整天唯一舒服的事情就是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換上幹淨的衣服,躺在床上。
如果肖伯納不在這裏,他會在哪裏呢?
米娜胡思亂想了一會,轉身拿起桌麵上的包包,準備翻出手機來給麥悠然打個電話。翻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手機的蹤跡,糟糕了,難道是掉在飛機上了?她記得最後一次看手機是在飛機上,一定忘了拿。
算了,也沒有什麼好打的,在這裏呆兩天,如果實在找不到,她隻好換地方了。
一路上的奔波讓米娜非常疲憊,此時躺在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突然,有什麼重物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還是回來了?”
聲音雖然有點嘶啞,但是她還是瞬間聽辯了出來,那是肖伯納的聲音,她瞬間從夢中清醒,睜開眼睛,肖伯納正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雙手被他按在了身側。
更讓她感覺到恐懼的是,肖伯納的額頭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橫貫了整個麵部,近距離地看著,頓時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寒意。
“放開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放開你?你是不是帶人來刺殺我的?給我說清楚,你身後還有誰跟著?”
米娜瞬間明白,她的手機不是失蹤在手機上了,而是被肖伯納悄悄給偷走了,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是藏在什麼地方?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跟蹤她的?他到底還知道多少?
“沒,沒有,我沒有地方去了,這裏是我的家,你不見了,我不回來這裏,我能夠去哪裏?”
“真的沒有帶雷狄傲的人回來?”
米娜一臉認真地搖頭,“沒有!”
肖伯納目光陰冷地盯著她,那猙獰的笑意像毒蛇一樣可怕,“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跟他有什麼瓜葛,否則我會把你的心剜出來的。”
米娜後背心直冒冷汗,在這個惡魔麵前,她不能露出半點破綻。
“反正聖城都毀滅了,我也沒有什麼可指望的了。我認真想了想,還是覺得你對我最好,所以我回來了。”
“是嗎?”
良久,肖伯納突然伸手扯開了她的上衣,連胸罩也扯了下來,她雪白而嬌嫩的上半身就這麼赤果果地坦露出來,那一雙傲人的雪峰輕輕顫抖著,那粉色的果粒因為變冷而突硬起來。米娜俏臉變紅,羞澀難耐,她不喜歡這樣坦露著身體被人直視,雙手不停地掙紮著。
肖伯納的目光卻一直停留那貫穿整個胸部的傷痕上麵,那是他留下的傑作,是他英文姓名的拚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