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看了一眼莫薦芢的額頭,勾著唇,“我真擔心常翰看見你額頭上的蚯蚓會吐三天三夜。”
莫薦芢豔麗的麵容緊了緊,“本小姐有的是錢,想整多美就整多美。”
“嗬”慕甜幹笑了一下,“有錢又怎樣,有本事就連你那醜陋的心髒也一起整容了!”
莫薦芢氣得眉心緊皺,“你……”
“你什麼你,省口氣快點去整容吧。順便把那個磕到鼻子的女人一起帶去,因為有個民族可是靠整容為生的,既然有錢就多奉獻一點吧。”
莫薦芢麵孔頓時扭曲得像麻繩,一蹬腳離開了。
慕甜站在原地,眼底滿是疑惑。這件事真的阮執做的?
可是阮執跟莫家無仇無怨,他好像沒有這樣的動機吧?
想不明白就不打算想,她甩了甩頭,反正跟她無關。
隨後,她便擠起跟這幫人慣有的麵癱笑意,進去噓寒問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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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期間,阮執每天都來看她兩次,還帶來她喜歡吃的食物,當然也經常調戲她。害得她幾天之內損傷了無數的細胞。
而她那個未婚夫卻一次都沒出現過。
第四天,她終於可以出院了,讓她興奮的不是眼睛好了,而是終於可以擺脫那匹狼了。
剛回到別墅,便聽到常翰在2樓打電話。
“這批蕊片十分重要,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商談的地方連一隻蚊子也不能飛進去。今次的項目公司花了大量的資金,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
慕甜斂了斂眉,一隻蚊子也不能飛進去?花了巨大資金?看來是非一般的項目。
不過她對他的事業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就靜悄悄地回了房間。
當然回的是客房,雖然訂婚了,她可不想跟這變~態男人共處一室。
不一會,房門粗魯地響起。單看那種地動山搖的敲法,她就知道是常翰。
打開門,臉色黑得像墨水的常翰陰鬱地盯著她,“聽說這兩天你住院了,而阮執還經常去探望你。”
“是的。”即使她說不是,常翰也不會相信的,“我粘了你父親的光而已。”
“他去看我父親理所當然,但是去看我的未婚妻卻不可以。”
“我又沒能力控製他的自由。。”
“這麼說,你好像很歡迎他隨時給我套綠帽。”他說的陰陽怪氣的。
她睨了他一下,什麼謬論!
常翰緊緊地盯著她,忽然陰霾了扯了扯唇,“這麼喜歡被男人接觸是吧,滿足你的願望。”
他一把扯過她的手,強硬地向著樓下走了下去。
她一路掙紮,“你要幹什麼?”
他手上的力度幾乎能將她的骨肉捏碎,“不想一會死得更加難看,就給我乖乖當啞巴!”
慕甜看他暴怒像雄獅的模樣,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可是心裏卻一陣慌張,因為她不知道常翰要帶她去幹什麼。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惹常翰發怒的後果了。
他將她帶到了一家金碧輝煌的俱樂部。
豪華的包廂裏,雍容的沙發上坐著兩位豪氣十足的花花公子,每人摟著一位衣衫暴~露的女人,此時一位正在摸著女人的肥-臀,一位正旁若無人地揉捏著女人的前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