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車!常烽的事該不會是他做的吧?
這兩家人到底有什麼仇恨,才會讓阮執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男人好莫測,該不會是什麼黑~社會之類的吧。
阮執收起電話發現她已醒來,看著她有些驚惶的神色,淡聲開口:“如果說我是為了你,讓常翰消停幾天才將常烽撞的,你會信嗎?”
“不會。”她脫口而出,這男人玩女人還不至於瘋狂到這種程度,要撞傷常烽去引開常翰的主意力。
而且看樣子他們兩家本來就有過節,她才不會認為自己有那麼重要。“不過你有點狠心。”
阮執的聲音忽地轉為陰沉,“相比他對我們家所做的一切,常烽腿受傷隻是小兒科。”
慕甜極度疑惑地側著頭,不過卻沒有說話。她不想知道太多複雜事情,豪門這淌水深不見底,知道越多越沒好處。
“話說,你怎麼來了?”她有些奇怪。
“去探望常烽,無意間發現你住院了。”
她怎麼一點都不覺得這男人這麼尊老,明明是自己讓人撞了常烽,卻還說去探望他。
她忽然想起剛才那道似真非真的聲音,試探問,“你來多久了?”
“沒多久。”他拿起一杯溫水,“你的唇很幹,喝點水吧。”
她有些僵硬楞著,“這水沒下迷/藥吧。”
“這種下三流手段別拉低了我的智商。”
慕甜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喝吧,我還從來沒有喂過女人喝水。”
“那我自己來。”慕甜知道最難消受美男恩,要是這家夥說喂了她喝水,到時候反過來讓她用嘴喂他喝,那她就慘死了。
“水很熱。”他用湯匙勺了半勺,放在唇邊吹了吹,然後又滴在手背上試溫度,水溫適合才送到她的嘴裏。
她隻得半是拘謹,半是堤防地喝著,生怕這色狼出其不意地撲上來吃她一口。
阮執每喂一勺子,都重複著相同的動作,一滴滴的水順著手背流落,將他高貴西服袖子染濕了一片。
一整杯水都喂完,他的袖子已經濕了一大截,隻是慕甜卻全然不知。
“話說,你怎麼跟常翰訂婚了?”他突然沉沉問。
慕甜楞了一下,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常翰非要挑自己跟他訂婚。
她當時是為了救弟弟,而他呢?一開始她還以為他隻是暫時被她的外貌吸引喜歡上她,可是情況卻明明不是,相反還很討厭她。
但是她跟阮執並不相熟,沒有必要告訴他事情的緣由,便淡淡說到:“不關你的事。”
話音剛落,一陣剛陽的氣息侵了過來,阮執的唇若無若有地落在她的耳垂上,“看也看過了,親也親過了,竟然還說不關我的事。”
感覺到耳旁熱氣縈繞,她立即縮了一下,很害怕這男人突然獸性大發,唯有找借口逃開,“我要去洗手間。”
她摸索著床頭的呼叫鈴,讓護士過來扶她去,身體卻忽然騰空了。
“幹什麼?”她嚇了一大跳。
“抱你進去。”他抱著她大步走向洗手間
“不要……快放我下來,讓護士扶我去。”
“有個現成的好特護,幹嘛浪費醫護人手,你不知道醫院很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