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實踐?,慕甜眼睛瞬間瞪大得如牛眼,這男人不會是想在樓梯道裏“實踐”吧!
她的五髒六腑可受不起這樣的摧殘。
她連忙一把抵住他的胸膛,無奈阮執精壯的身軀瞬間就把她的手壓得死死的,動憚不得。
他的唇跟她的唇相隔隻有半厘米,氣息噴熱,“從來沒有人敢惹我,惹我的人也沒有好下場。”
他骨感的手伸向她的領口,修長的手指緩緩地解開了她衣服上的第一顆扣子。
慕甜全身的血液一瞬間全部凝結了,大叫到,“不要!”!
阮執魅力的唇邊綴著低笑,手指繼續解第二顆衣扣……
她快要急瘋了,伸起膝蓋去頂他的胯部,無奈他長腿跨前一步,將她纖細的雙腳緊緊地夾在了兩-腿間,下身剛好觸碰著她。
兩顆衣扣解開,慕甜如雪般的雙峰頓時若隱若現地呈現在眼前。
“色胚!快點走開!”她氣得幾乎要腦溢血。
“走開怎麼生孩子!”
他俊倫的臉上泛著魅惑,指尖以優美的姿態從她的咽喉下方,一點一點地延伸進領口內……那個動作既旖旎卻又色魅無限。
眼看著他的手指已經快要延伸到胸-口中間,慕甜的心髒幾乎要停止跳動,臉漲紅得快要裂開,“不要,我求你了!”
阮執的唇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的唇,聲小如絲,“耍小聰明耍的那麼過癮,老虎身上拔毛之前麻煩先找個洞。”
他的指尖又下去了一寸,已經到了心口。
慕甜真的要昏死過去了,早知道這樣,給她恐龍那麼大的膽,她也不去戲弄他。
忽然,一串冰涼的東西驀地從他掌心滑了出來,帶著滲人的涼意,穩穩地落在了深深的勾縫中間。
她低頭一看,是一條流光溢彩的手鏈。
她認出這是那晚脫落的鑽石手鏈,不過卻沒有辨別出,這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條,雖然款式相似,但是鑽石比原來的大顆閃耀得多。
“失手掉下去了,把它拿出來吧。”阮執眼帶邪魅。
慕甜差點氣爆了血管,明明被他壓住了手,還讓她拿出來。
她剛想開口,他又忽然低笑,“哦,不對,你動不了……那我幫你。”
他的頭忽地向著她的胸-口低了下去。
下一秒,慕甜覺得胸-口有濕漉漉的舌尖劃過,帶著溫熱滲進肌理。
啊!啊!慕甜真想將這男人揍成餃子餡!
接著他的雙唇一吸,把那串冰涼的手鏈吸了起來,唇瓣在她的雙峰上留下烙熱。
他這才抬起頭來,唇上含著那條手鏈,俊逸的臉幽魅無限。
慕甜頭頂的火簡直能燒光一個森林,這男人居然用這麼一種方法把項鏈還給她,果然是色胚鼻祖!
阮執拿過她的手,將手鏈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隨即瞪他,“我不戴。”
這是常翰買給她的首飾,隻不過是在婚宴上顯耀一下而已,她對這手鏈壓根沒有興趣。
阮執黑曜石般的眼睛浮起一絲的霸道,沉沉說到,“以後一定要好好戴著!”
這男人白堊世紀跑出來的,連她戴不戴未婚夫的手鏈也要插一手,她不禁抗|議:“你太平洋警察——管得寬。”
“誰讓你惹上了我。”他聲線低魅,忽然緩緩地朝她低過頭來。
慕甜以為他要吻下來,馬上別開臉去。
他魅惑的唇帶著點點的潮熱,若有若無地掠過她的耳垂。
“其實我隻不過是想看看你耳朵下的痕跡而已。”他清淺的眼裏帶著些許的玩味。
這個試探他很滿意,隻有不經世事的人才會有這樣害羞的反應,看來他得趕緊“行動”,免得被常翰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