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執看見她跑開,伸手去拉她,“現在你還不能離開……”。
常翰說不定正在門口逮著她。
不過他隻抓住了她手上脫落的手鏈。
果然,慕甜剛剛走到浴室門口,常翰大概聽到對話上突然去而複回。
她頓時驚呆了,此時真恨自己不會遁地術。
忽然,身後撲來一陣強烈的氣息。
她的身體驀地被按在了牆壁上,接著被精壯的胸膛緊緊壓住,兩片柔潤的唇出其不意落在了她的唇上。
阮執的唇很溫熱,像燒紅的烙鐵,帶著淡淡的酒香在她的唇瓣上熱切地輾轉著。
他完全將她的唇含入了嘴裏,緊緊地吸取著,像要榨出水來一般。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用浴巾將她的身體包住,而頭也剛好擋住了她的臉。
再次返回的常翰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切,眼底冷光驚鶩。隻可惜女人除了一雙腿外什麼都看不出。
慕甜感受到常翰那殺人般的目光像利箭一樣掃來掃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且這男人臉皮厚過城牆,竟然沒有離去的意思。
阮執很清楚常翰的意圖,一隻手從浴巾裏伸了進去,直接伸到了慕甜的裙子底下,製造出一副即將爆發的畫麵。
慕甜快瘋了!因為他的手真的撫上了她的大-腿了,而且他的男性象征剛好抵著她的下腹。
伴隨著他炙熱的呼吸,兩人的身體因摩擦而生熱,曖-昧得讓人窒息。
氣氛詭異得像凝固了一般!
兩個男人就這樣僵持著,一個不願離去,一個火熱擁吻。
這時,房間走進一位精練男人,手裏提著高檔西服,一下子打破了緊繃的氣氛。
喬遠看到眼前情況眯了眯眼,隨後拿起電話,“警/察局嗎,有人私闖我家少爺的房間。”
常翰眉間擠出一絲陰霾,不甘地望了兩人一眼,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喬遠也識相地退出去了。
常翰一走,被壓製得快要暈過去的慕甜一把推開阮執,臉紅如火,“你這色狼!”
這男人借做戲之名輕薄她,剛才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竟然有反應,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說不好他真的假戲真做了。
阮執被她推開,披著的浴巾驀地脫落,直直地掉落在地上,完美峻挺的軀體一覽無遺。
“啊!”慕甜一把捂著眼睛,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一邊捂著臉孔一邊快速地往外跑去。
站在門口的喬遠剛想去抓住她,無奈慕甜把剛才順手牽羊的精油撒了一地。
他一腳踩滑膩的精油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等反應過來時候慕甜已經跑遠。
浴室裏的阮執已經穿上了高貴的襯衫,喬遠進來詢問,“是否要把她追回來?”
阮執眼中幽光深長,清冽開口,“不用。”
兩人很快就會見麵了,他有的是辦法抓住這個女人,然後一絲絲剝開吃掉,再據為已有。
………
慕甜一口氣逃出酒店,心中悲催,真是流年不利,今天諸事不利!剛扛上了一個惡狼未婚夫,又碰上一個野狼公子。
而那個“大口肉”的未婚夫,肯定會一口吞了她。
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回公寓去。
……
第二天,慕甜準備了很多“行頭”才回別墅去,包括防狼噴霧,電擊棒,鞋跟上裝釘子,準備應付常翰那頭“肉食動物”。
奢華的大廳內,常翰坐在華貴的沙發上,身後站著兩位保鏢。
他手裏握著一杯紅酒,殷紅的酒液在杯中詭異地蕩漾著,“親愛的老婆大人,總算把你盼回來了。”
“幹嘛說得那麼期盼的樣子,不是有大堆的女人供你享用嗎?”
他銳利的眼光斜斜地飄向她,“有沒有人告訴你,女人在男人麵前不要太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