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麼想,曼曼,我愛你,我心裏隻有你。我這次去國外是想和她攤牌,我沒有騙你,我都想好了,解決了國外的事,我就回來和你領證。以後我和你,還有我們的寶寶,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過日子。曼曼,你相信我一次。是,我之前是糊塗,可現在我已經醒悟了,我知道我愛的人是誰,是你,這些年你早就住在了我心裏了,我不能沒有你啊。”陸時譯哭著說道。
可懷裏的女人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沉默。
他頓時急了,把她抱得更緊,唯恐一鬆手,她就會離開,從他的生命裏消失。
“就算你不信我,可你想想寶寶,我們的兒子。他還那麼小,你忍心丟下他嗎?忍心讓他一出生就麵對父母分離嗎?”
聽到這話,蘇曼猛地一顫,腦子裏浮現出兒子小小的身影。
見她有所觸動,陸時譯狂喜,語氣激動的說:“就當是為了他,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們。我保證,以後我會加倍的愛你,愛寶寶。曼曼,你信我,就一次,你就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蘇曼的內心劇烈的掙紮著。
“曼曼……”陸時譯輕輕叫道,語氣裏布滿了懇求。
她心頭一顫,僵硬的身體倏然放鬆下來:“隻有這一次。”
為了兒子,她就再信他一次!
陸時譯愣了一下,然後心裏竄起巨大的喜悅,他哭著笑了:“好,好。”
眼淚砸在蘇曼的後頸上,她有些不自在的掙了掙:“放開我。”
至少現在她做不到心無芥蒂的靠在他的懷裏。
感覺到她的排斥,陸時譯神色黯淡了一下,旋即,又恢複了信心和鬥誌。
他明白,短時間裏她可能沒辦法釋懷,但是沒有關係,他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與此同時,商場外。
安北歌坐在車裏拿著手機和陸歌視頻通話。
出門的時候,小家夥睡得正香,雖然她有拜托傭人,等他起床就告訴他,自己和曼曼有事出門了。但見不到她,小家夥十分想念,居然要來了女傭的手機,非要和她視頻。
看著屏幕上可愛的陸歌,安北歌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夫人。”
“啊?”北歌抬起頭,驚訝地看向司機。
司機指了指前邊,那裏正有兩道身影走近,正是蘇曼和陸時譯。
“陸歌,我這兒有事一會兒先掛啦。”安北歌結束了視頻通話,打開後座的車門下車,笑吟吟望著手拉手,徐徐走來的男女。
雖說蘇曼的表情有些冷淡,和歡喜的陸時譯截然相反,但她並沒有甩開他的手,這已然是和好的信號了。
北歌鬆了一口氣,笑容也愈發明媚、燦爛。
走近了,蘇曼冷著臉衝她冷哼了一聲,顯然還沒有忘記,被她誘騙的事兒。
“好嘛,騙你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北歌挽住她另一隻手,撒嬌般說道。
“別對我賣萌,這次的賬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蘇曼沒好氣的威脅,但眼中已然染上了笑意。
北歌的用心,她懂,自然不可能真的生氣。
安北歌故意裝出被她嚇到的樣子,慫慫的縮了下腦袋。
“少裝了你。”蘇曼一揚手,抽出陸時譯的手掌,重重彈了下她的腦門。
“疼~”安北歌叫道,一雙和陸歌如出一轍的大眼睛眨啊眨,無聲控訴她的暴行。
“這招你還是留給你家陸先生吧,對我沒用。”
聽到蘇曼這句話,北歌的臉一下子紅了,羞答答的反駁:“什麼我家的,他姓陸,我姓安,怎麼就成我家的了?”
“你說什麼?”蘇曼拿出手機,調出錄音軟件,“來,再說一遍給我聽聽,一會兒我發給你家陸先生。”
“蘇曼!”安北歌氣惱的跺跺腳:“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人家好怕怕哦。”蘇曼怪叫道,見她有炸毛的跡象,便見好就收:“我打算去月子中心接寶寶回家,借用下你家陸先生的車,送我一程唄?”
“都說了不是我家的。”
安北歌小聲嘟噥道,卻也沒拒絕,反而好心的把後座讓給他們,自己則坐進了副駕。
開往月子中心的路上,蘇曼一個勁和她說話,視身邊的男人如空氣。
北歌一開始沒有察覺,可慢慢的,她也看出了他們倆之間的異樣,心裏不由得歎了聲氣。
到達月子中心以後,蘇曼先一步下車,這些天以來,她最想念的就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