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他似乎嗅到了什麼,可是他卻不願意去揭開,因為他覺得自己愛上了安北歌,他怎麼能愛上自己的……?
到了此刻,真相已昭然若揭了,可是他卻不願意掀開那層薄紗,讓真相暴露在空氣之中。
顧盛宴痛苦地捂住額頭,手裏死死地攥著那張照片,他隻覺得頭痛得快要裂開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他不相信這是真的,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上天跟他開了個玩笑!
重陽節這天陸君炎帶上陸歌,在酒店訂了一桌飯跟安北歌母女一起吃飯。
雖然安北歌是給陸歌做後母,但是如今看到陸君炎對自己女兒如此真心,陸歌也帶她如親生母親,安媽媽也放心了不少。
吃完晚飯,安北歌想著快滿月的蘇曼一個人在月子中心,她那個未婚夫又沒回來,她一個人一定很孤獨。
送完安媽媽回家,就跟陸君炎說要去看看蘇曼,他也欣然同意,隻是陸歌已經睡著了,他們還得把陸歌先送回家。
雖然,是月子中心,但因為是高級月子中心,幾乎每個角落都散發著人民幣的氣息。
蘇曼作為最為金貴的入住者,自然重陽節也並沒有過得太寒酸,就是一個人。
有月嫂幫她照顧好寶寶,她自己吃飽喝足以後如今正像隻八爪魚一樣趴在床上,無聊的翻著手機,等待她心上的那個人兒給她發來信息。
“曼曼,看你這麼舒服,我都想來躺著了。”安北歌一開門,就看見這幅景象,她便打趣道。
蘇曼一聽安北歌聲音,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賊賊的瞟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陸君炎,壞笑道:“我想你們家陸先生,一定樂意效勞吧?”
“曼……”
安北歌的話還未出口,就聽見陸君炎一本正經的回答:“嗯,樂意效勞。”
安北歌聞言,猛然回頭,看見陸君炎一副溫柔的淺笑,她便明白他的意思了,臉色瞬間一紅,走到蘇曼麵前,假裝生氣的拍了一下她,有些羞澀的道:“曼曼,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嗎?你在這樣打趣我,我可就要跟你家那位十好先生說了,讓他讓你在生一個足球隊。”
蘇曼連連擺手,一副恐慌的模樣,“好了,好了,我錯了,不取笑你了,你臉皮兒薄。”
然後又興衝衝的衝安北歌身後的陸君炎招手,道:“陸先生,節日快樂,謝謝你。”
“你也是。”陸君炎除了跟安北歌說話是,會顯得話多,跟其他人說話,總是越簡單越好,而且從來不會直視其他的女性,他的視線永遠是追著安北歌在移動的。
看到這裏,蘇曼拉長了聲調,有些苦惱,“大家都姓陸,為什麼你們家陸先生就一直陪在你身邊?結果我家那口子就是出國去弄個戶口,竟然也折騰了這麼久?”
“曼曼,你前些天還在我跟前說了好一通人家的好話呢,怎麼這麼快就覺得你家那位不好了?”安北歌笑著說她。
“不是,不是,我家親愛的當然好了,隻是如今一晃,他走了快一個月了,我好想他。”
“咳咳……”陸君炎覺得兩個女孩兒談心事,他一個大男人好像不適宜在這裏,於是他出生打斷。“北歌,我出去一下。”
“陸先……”安北歌剛要脫口而出陸先生,忽然想起陸君炎好像介意這樣叫他,於是她連忙改口:“君炎,你去忙吧,我在這裏照顧曼曼就好了。”
“嘖嘖……有情況喲?”陸君炎離開後,不八卦會死人的蘇曼,憑著她靈敏的嗅覺,好像聞到了什麼不可錯過的經典緋聞,忽然湊到安北歌麵前,抓住她的手,問:“老實交代,你們發展到哪步了?”
“什麼?”看見一臉不懷好意的蘇曼,安北歌有些懵,她和陸君炎的事情,她不是一字不落的告訴給她了嗎,她怎麼又問自己?
顯然他沒有想到蘇曼腦袋裏的壞水,已經把她和陸君炎直接的事情YY了一個遍。
“你們是不是……”蘇曼見反應有些慢半拍的安北歌,她一邊朝她擠眉弄眼,一邊給她做了一個手勢。
“曼曼,你在胡說什麼?”安北歌終於反應過來了,臉色不自覺的又紅了起來,嬌羞的敲打著蘇曼,解釋:“陸先生隻是介意我叫陸先生,覺得這樣我們之間的關係太生疏了,所以……所以我才……”
“哦……”蘇曼半信半疑的看著安北歌,語調拉得長長的,那中間的意味深長,是個人都知道她在YY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