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若,回來了,怎麼一個人?回來就是了,拿這麼多禮物做什麼?”陸母本來正在客廳裏麵喝茶,聽著傭人說蘇小姐來了,連忙放下茶杯就迎了出去。
看見蘇漫若提著大袋小袋的禮品,十分貼心的模樣。陸母臉上更是露出掩飾不住的笑意。
蘇漫若看著陸母臉上帶著那親切的笑意,也不由得笑了出聲,擱下禮物,連忙迎了上去,挽著陸母的手,一副溫柔孝順的模樣,說道:“伯母,我就是想您了,最近工作又很忙,今日正好得空,我便回來看看您。”
“漫若,你看看你,都是君炎的未婚妻了,還這麼生分,說了多少次了,見著我要叫媽媽,不要叫伯母。”
看著溫順的蘇漫若,陸母是越看越滿意,拉著她朝沙發走去。
聽見陸母的話,蘇漫若假裝神情一滯,整個人好像受傷了一樣,突然不往前走了。
沒有拉動蘇漫若的陸母,連忙回頭,正好看見這一幕,不得不說蘇漫若的戲演得是真好。
“漫若,怎麼了,發生了事?”
蘇漫若麵對陸母的問話,假裝立刻收起委屈的表情,隱忍一笑,“伯母,沒事。”
她知道,她越是表現的沒事,陸母就會越關係她和陸君炎的事情。
果然,被她猜中了,聽她這樣說,陸母連忙問:“怎麼,君炎和你吵架了?”
“沒,沒有……”蘇漫若此刻努力擺出一副好媳婦,維護老公的模樣。
同樣,她的態度反而令陸母更加擔心了,她問:“漫若,是不是君炎欺負你了,你說,如果他敢欺負你,我去教訓他。”
聽著陸母那堅決維護她的態度,蘇漫若知道自己得逞了,但是她的戲還沒有完。
“伯母,沒有,君炎真沒有欺負我……隻是……隻是……”
她立刻假裝被陸母說到了痛處,委屈的神情也佩服的浮上了臉頰,微微側頭吸了吸鼻子,低著頭說話的模樣,活生生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樣子。
“隻是什麼?你說君炎究竟怎麼你了?有我在,別怕,那小子還上不了天。”
自從蘇漫若和陸君炎訂婚後,在陸母眼中蘇漫若就已經是自己家人,一直把她成自己的女兒來看待,現在見她受了委屈,心裏麵滿是心疼,立刻追問。
“隻是君炎最近,好像不怎麼理我,我聽說,聽說……他好像有心上人了,據說是一個叫安北歌的女孩,是個護士……喔,好像還是負責照顧陸歌的!”
蘇漫若把一個委屈小媳婦的戲演的足足的,當真比現在那些所謂的小鮮肉,小公主的戲好的不知了多少倍,不給她頒奧斯卡,簡直都對不起她這精彩的演出。
“什麼!”陸母一聽自己的兒子竟然始亂終棄,自己家裏有未婚妻,又在外麵胡來,立刻怒了,一巴掌狠狠拍向桌子。
更過分的一個負責照顧陸歌的小護士,竟然照顧到自己兒子床上去了?
真是叔兒可忍,嬸兒不可忍!!!
“漫若,你別難過,伯母我這就去找君炎這個混小子。”
陸母別看平時和藹可親,生起氣來卻一點也不含糊,當即就想去找陸君炎,當麵質問他身為陸家男兒怎麼能對自己的未婚妻始亂終棄。
坐在一旁默默看報喝茶的陸父,始終沒有發一言一語,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對於蘇漫若說的事情他心裏卻持了幾分懷疑,反而對她今日突然來到家裏的動機表示可疑。
縱橫商場幾十年,他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情沒遇到過?
雖然他看起來比較儒雅,但並不代表他就是個老糊塗,自己的兒子他還是了解的。
突然見陸母起身,一副欲要衝出的樣子,他連忙拉住她的手腕,溫和的說:“溫心,你冷靜一點。”
“冷靜?我怎麼冷靜,家裏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不管管就算了,還叫我冷靜?”陸母甩開他的手,有些氣憤的說。
“溫心,君炎也老大不小了,他們年輕人自己的事,你摻合做什麼?”陸父放下報紙,起身走到她一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語重心長的說。
陸父不勸囑還好,一勸囑,陸母心裏的火氣就更旺了,頓時將她滿腔的怒火撒在他身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漫若是我們兒媳婦,君炎是我們的兒子,他對自己未婚妻這個態度,你覺得他像話嗎?還是說,你覺得君炎這麼做是正確的?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覺得,自己在外麵拈花惹草沒關係,隻要記得回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