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先生不能和人家真的相愛啊?”當然也有女傭替安北歌打抱不平的。
不過更多的卻是唱衰,“怎麼可能,先生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也是,你們說那個女孩子長的也不賴,她為什麼要跟著先生這樣一個有家室,有孩子的人?”
“你說這是為什麼,錢唄,我們先生……先生……”
“先生……”
誰都沒有想到出去接陸歌的陸君炎會這樣快回來,而且她們竟然還大意的沒有發現,也不知道陸君炎究竟聽到她們說了多少?
不要說她們了,就連站在樓梯口躲在牆邊聽八卦牆角的安北歌都沒有注意到陸君炎回來了。
他懷裏抱著那個已經睡著的人兒,正爬在他的肩上,可是他的周身散發的氣息卻很冷戾。
“再說一次安北歌是我陸君炎的合法妻子,你們的太太,如果以後但凡我在聽到一句,誰在背後議論北歌不好的,那麼,你們就不用在我陸宅工作了。”
陸君炎冰冷威嚴的聲音傳來,安北歌偷偷望去,她發現這樣的陸君炎跟她今天見到的,簡直判若兩人,這個陸君炎簡直人神避讓……
這樣的陸君炎不要說女傭會害怕,就連她都覺得心肝兒顫了一下,生怕他突然會發火叫她滾,那場麵真是光想想都覺得尷尬……
本以為這樣就完了,誰知他又補了一句。“還有陸歌生母。”
陸歌生母?
又是這個神秘的女人,本來陸君炎剛才生氣的事情,已經讓她忘了從女傭那裏聽來的話,現在卻又被陸君炎這一句話從新勾起,頓時,她對陸歌生母升起了無限的好奇心。
雖然,她早就知道陸君炎的那個未婚妻不是陸歌的生母,可是她現在卻異常好奇這個神秘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生了陸歌又不管陸歌,還害他那麼小就要在醫院裏度過?
因為想的太入神,便絲毫沒發現,陸君炎抱著陸歌竟然走到了自己麵前,看到皺眉走神,一副我在想問題的安北歌。
陸君炎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站在這裏幹嘛呢?”
“啊……我……我……我剛剛洗漱完,運動,運動,嗯,運動……”安北歌眼神閃爍,東張西望,隨口編了個理由,也不管合適不合適。
說完以後,她似乎才反應過來,這不是重點,連忙補了一句。“陸先生,你回來了?陸歌他還好嗎?”
陸君炎沒有回答她,而是深深的望著她問:“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沒,沒有,沒有。”安北歌連忙否認。
雖然她對陸歌生母好奇極了,但是從剛才陸君炎的態度來看,他好像比較忌諱提起這件事情的,再加上這是他的私事,她也不好跟本尊八卦打聽,隻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其實,陸君炎知道她在偷聽,她本是他的妻子,有些事情是應該告訴她,隻是他覺得眼下還不是時機,所以,既然她不問,那他也正好不說。
其實,他在問那句話的時候,心裏還是滿擔憂她會突然問他,那他才是進退兩難……
不過,現在雖然她嘴上這樣說,可是不知道她心裏會不會多想?
想到這裏,他又深深的忘了她一眼,那眼神裏透著一抹複雜的情緒,仿如他的心淩亂不已。
最後將懷裏熟睡的陸歌,摟得更緊了些,這才壓低了嗓子道:“別感冒了,快去休息吧,我把他放床上去。”
安北歌回到房間輾轉反側了許久都未能入眠,腦海裏一直想著剛才女傭的話。
昨夜,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睡著,更加不知道有人躺在她的身邊,早晨她睜開朦朧眼睛,頓時被眼前的人一驚,“陸,陸,陸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這是我的臥室?”陸君炎一身銀灰色睡衣,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用手撐著頭,眼角帶笑的看著她,仿佛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安北歌這才如當頭棒喝,猛然清醒,對喔,昨晚腦子裏隻顧著想陸歌生母的事情了,都忘了自己睡得是陸君炎的臥室,那他什麼時候回房的?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想到這裏,她抬頭偷偷打量陸君炎,心裏在盤算著要不要問他關於陸歌生母的事情,可是昨晚她又跟陸君炎說沒有什麼想問的,這樣出爾反爾不好吧?
就在她糾結懊惱時,突然發現陸君炎依舊保持剛才那個姿勢,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她臉一紅,“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