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這個兒童科主任可能就得卷鋪蓋走人了。
不過,現在醫療事故到底是因為安北歌發生了,劉主任權衡再三,為了既不得罪陸君炎,也不得罪病人家屬。
她調和道:“幾位,不如,依我看就這樣處理吧。雖然暫時不清楚這起醫療事故是怎麼發生的,但是鑒於安護士和陳醫生都是當事人,她們兩個就由我代替院方做主,暫時回家休息幾天,等醫院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在來任職,你們兩可有意見?”
陳醫生連忙說:“沒有意見。”
安北歌本來不同意這樣處理,因為整件事情她都是受害人,為什麼要接受停職?
可陸君炎卻代她回答了。“繼續吧。”
然後劉主任又轉身對夫妻說:“至於您們二位的孩子,現在陸先生既然肯為你們的孩子付醫療費用,那麼也請你們耐心等候一下,相信我們醫院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這件事的當事人和受害人一個滿意交代。如何?”
“我們隻是平民百姓,意見到時沒意見,隻是不知道你們到時候會不會隨便弄個結果來糊弄我們,到時候我們孩子遭受的這份罪,就白遭了。”男人見事情已經這樣處理了,結局也是對他們有利的,隻是……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你是不相信醫院會公正處理?還是不相信我會對你們孩子負責?還是有其它目的?”
結果,陸君炎淡淡的反問,一雙銳利的雙眼,直視那個男人的雙目,讓他的心底一顫,差點兒就堅持不住,現了原形,還好身邊的妻子扶了他一把。
接替他的話說道:“我們都是平民百姓,哪有其它的目的,就是不想那麼小的孩子無辜受罪而已。”
“我相信他們不敢,就算他們不想著給你們公平的交代,也不敢隨便糊弄我陸君炎。”
陸君炎淡漠了掃那個女人一眼,對他們夫婦的出現心底存了一絲疑惑,但並沒有說出來,說完,護著安北歌就離開了,不管接下來劉主任怎麼和那對夫婦調和。
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就是他們醫院的事情。
快要走到陸歌的病房外,安北歌突然拉住陸君炎,滿懷感激的說:“陸先生,謝謝你。”
此刻的陸君炎臉上早已沒有那些駭人的氣勢,有的隻是對麵前這個女人的寵溺,他淺淺的笑著說:“我保護自己的女人,你謝我做什麼?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北歌一聽,臉色瞬間羞紅,咬了咬嘴唇,第一次不反駁陸君炎的話,隻是嗡嗡的小聲回答:“我隻是不想給您找麻煩。”
陸君炎笑著搖了搖頭,歎息道:“北歌,我希望你明白,我們已經領證了,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哪裏麻煩?”
說到領證,那也是北歌心裏的一道坎,因為當初陸君炎說幫她解圍,才會和她領證,如今三番兩次的提到這個事情,她覺得有必要說明白,免得在讓陸先生誤會,她是因為那張紙才糾纏著他。
隻要他需要,她隨時可以和他去解除那個關係,她絕對不是那種會糾纏他不放的人。
她前幾次總想找機會說清楚這件事,可是他都不給她機會,甚至還……
想到這裏,她果斷的說:“您那不是幫我解圍嘛,難不成因為領證了,我還訛上你了。”
聽了她的話,陸君炎也不解釋,隻輕聲反問:“那個結婚證難道是假的?”
北歌啞然,陸君炎順勢把她擁入懷中,溫柔的說:“不要懷疑,你就是我的女人。”
北歌心裏莫名感動,可理智告訴她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昨晚她親耳聽見的,她怎麼能?也不能這樣做……
於是,忙道:“可……唔……”
陸君炎大概也能猜到她的小腦袋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幹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以親吻的方式,偷香成功後,他還不忘威脅,“如果以後你還胡思亂想,我不介意用這個方法讓你閉嘴。”
安北歌愣愣的望著陸君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莫名狂跳的心提醒她對陸君炎的感情。
她頓時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對陸君炎產生了感情?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為什麼過去竟沒有發覺?最近卻總是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