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打算稍稍用力將她扯住,然後給她解釋清楚,結果,誰知安北歌已經使出了全力準備逃走,這樣被他一拉,讓她整個人慣性的往後轉了一下,腳下的重心便就不穩了,突然整個人就朝陸君炎的方向撲騰了過去。
重重砸進了陸君炎的胸膛,如果不是陸君炎夠結實,估計胸口都能被她砸出個窟窿來。
整個人撲騰在陸君炎的懷裏,活像主動投懷送抱,她抬頭,眼裏閃過一絲慌亂,想要再次逃跑。
可是剛剛那一下,好像不止砸到了陸君炎的胸膛,更像是砸進了他的心裏。讓那個溫柔的地方突然猛烈的跳動了起來,他低頭,扣住她的腦袋就吻了下去。
他本來隻是想淺嚐輕止的,結果她的唇就有這樣的魔力,一碰到就讓他上了癮,根本沒有撤退的能力,溫柔纏綿的感覺讓他想要得更多。
他似乎不太願意這樣的淺嚐,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咬,北歌吃痛的溫熱喘息,就好像是為了迎合他進入。
而這個吻於安北歌來說好像甜蜜又陌生,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甚至她一點兒也不排斥,整個人都跟著陷了進去。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被陸君炎親了時,已經沒有力氣抗拒,完全陷入了他的懷中,任由他擺布。
安北歌突然感覺自己身體失重,忽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陸君炎壓在床上。
然後猛的推開陸君炎,朝陸歌的房間跑去。
剩陸君炎一個人躺在床上苦笑不已,他之前還提醒陸歌要注意,結果他自己倒好,差點兒吃了北歌……
第二天早上,安北歌為了躲開陸君炎,特地早早的離開了陸家,等陸君炎起來去看陸歌時,陸歌房間早已沒有了她的身影。
陸君炎站在門口,突然,突兀的笑了起來,他有那麼可怕嗎?他又不是餓狼,時時刻刻想吃了她,這麼著急逃跑?
陸歌那邊不明所以,睜開眼睛就看到老爸對著自己在‘傻笑’,帶著濃濃睡意的娃娃音便響起,“老爸你一大早為什麼對著我發花癡?”
由於昨晚北歌進他房間他已經睡著,早上北歌又輕手輕腳的離開,所以他從頭至尾都沒有想到,昨天晚上是跟他想念的人睡在一起的,不過他昨晚卻覺得這床異常的溫暖,夢異常的香甜。
聽到兒子的話,陸君炎臉色一沉,走過去就在他的額頭就是一記溫柔爆栗,看來北歌說的對啊,自己對他的教育太放鬆了。
陸歌看著老爸微變的神色,大感不妙啊,這肯定是在算計他啊,不行,他要去找北歌求救,可是人還沒有跑下床,就被陸君炎逮著雙腿,又提溜了回去……
因為從陸君炎家出來的早,所以她還沒有吃早飯,就在路邊隨手買了一點,一手拿著手抓餅,一手拿著豆漿,正樂悠悠的朝醫院走去,忽然口袋裏的手機不斷的叫囂著。
她本來想等吃完早餐在給打電話的人回過去,可是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無奈她隻好把歪著頭把電話夾在肩膀上,“喂……”
“北歌,你在哪兒?你不老實呀,最近有新情況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拿我當真姐妹嗎?”
結果,她的話還沒說出口,耳朵邊就被電話那端的人劈裏啪啦一番轟炸。
她愣了愣神,遲疑了三秒,一頭霧水的說:“曼曼,你,你沒事吧?我怎麼不老實了?還有你這丫頭究竟在胡說什麼呢?我不拿你當姐妹,那我還拿誰當姐妹?”
“哼,裝,裝,你繼續裝……”電話那端的人,特意拉長怪聲怪氣的腔調,一副我了如指掌的口氣,“早上,我回家拿戶口本,安媽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再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否則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姐妹啦!”
“什麼?”安北歌真想扶額啊,要不是她現在兩手不空,她無奈的抬頭望了望天,她怎麼有這麼一個媽媽呀?
還能讓她今天好好的上班嗎?
“哦,那個事情呀……其實……”這要叫她怎麼說呢?和陸君炎不是真的?陸君炎時友情幫助?或者……現在在電話裏好像怎麼說都不對,這個事情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於是她想了想道:“大美人兒,你拿戶口本今天是要去“領駕照”嗎?”
“別扯開話題,說你呢……”
安北歌苦笑一下,她本來就沒有打算扯開話題呀,隻是關心一下那家夥,那家夥何必這麼敏感?
於是她哭笑不得的說:“那大美人兒,你今天有空嗎?幹脆等我下班了約個會唄,然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如實交代好嗎?”
“這個可以有。”電話那端的人終於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打算暫時放過北歌,然後兩人約定好了地方,蘇曼才舍得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