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兩人,也是自覺跟進……
進屋後在安北歌的介紹下,安媽媽認識了這個可愛的小寶貝叫陸歌,而那位看起來沉穩的男子正是他的父親,叫陸君炎。
而陸歌嘴甜的一口一個外婆,讓安媽媽著實沒有機會,也不忍心當著這個孩子說自己女兒或者陸君炎的麵說他們的不是。
於是,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的安媽媽,隻好尷尬的問,“你們還沒吃晚飯吧?”
作為安媽媽的女兒,北歌當然知道這是母親在給自己台階下,於是主動說:“沒有,媽,我去做飯,你和陸先生聊會兒天吧?”
安媽媽聽到女兒還這樣沒臉沒皮的叫人家陸先生,就瞪了她一眼,略帶幾分氣的說道:“算了,你那個手藝也不怕丟人,還是我去吧,你們年輕人說會兒吧。”
安媽媽身子剛離開沙發,還沒有走出兩步,陸歌就立刻麻溜兒的跟到她的身邊,抓著她的手,說道:“外婆,我來幫你吧。”
安媽媽那顆心再次被融化,她明明心裏生著北歌的氣呢,再加上被一個別人家的孩子叫外婆,她更加應該生氣才對,可是麵對陸歌,她就是氣不起來,連回答陸歌的聲音也瞬間變的慈祥。“不用了,你去玩吧,外婆一個就夠了。”
“外婆,你讓我幫你嘛,我可勤快著呢。”陸歌依然不依不饒的跟著安媽媽。
倒是他這話讓坐在沙發上的陸君炎皺了皺眉,確實他不是勤快的製造麻煩?
因為有陸歌這個調節劑,讓這頓晚飯進行得非但不尷尬,反而還其樂融融,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見,還真以為他們是天倫之樂的一家呢!
飯後,安北歌主動承擔起收拾飯桌洗碗的任務,陸歌也有模有樣的幫忙,陸君炎本來也想去幫陸歌洗碗。
卻在離開時,被安媽媽叫住了,口吻有些疏離的說:“陸君炎先生,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當然可以。”陸君炎轉身微微一笑,於是跟著北歌的母親到了陽台。
安媽媽很是直截了當的說:“陸君炎先生請問你跟我女兒進行到哪一步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你不要再來打擾她的生活了。”
陸君炎禮貌卻又不失斬釘截鐵的說:“伯母,這個恐怕不可以。”
“你什麼意思?”安媽媽的臉色一變,臉上怒氣明顯,心想難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女兒還沒有‘玩夠’,所以不想放手?
哪知接下來便聽到陸君炎說:“伯母,我和北歌已經領證了,所以您說讓我離開她,恕君炎無禮,恐怕不能答應您的這個要求。”
“你……你什麼時候和我女兒……”安媽媽說著,猛然想起前兩天,北歌衝衝忙忙說的跑回家說醫院要給她辦個什麼證件,需要用一下戶口本的事情。
感情這丫頭當時是騙她的,那時看她著急又是上班時間,也就沒有多問,直接就拿給了她。
“你……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婚姻大事豈非兒戲?都不問過我這個做母親的意見,就這樣私自行事?”
“伯母,哦……不,如今我和北歌已經領證,按理您該是我嶽母。君炎往後該叫您一聲媽。”陸君炎說著,絲毫沒有半點兒違和感,就和安媽媽用最親昵的稱呼,開始了談話。
“媽,我陸君炎可以在您麵前用我家族名譽起誓,我對北歌的感情,以及我和北歌領證這些事情都不是兒戲。”
“你……”安媽媽頓了一下,關於陸君炎的事情,她以往也聽北歌提及一些,主要就是他一個人帶著一個身體不好的孩子,很是辛苦。
隻是關於他的私生活和家族卻是一點不了解,她本來想問一問的,但這樣又難免會讓人覺得她是個貪圖錢財的勢力之人,更加不想讓人誤會北歌也會這樣,所以她姑且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中。
可是他對北歌的感情,卻從未聽北歌提起過,還有他和北歌為何這樣匆匆領證,難道自己的女兒現在已經……
想到此,她臉上閃過一絲恐慌,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走上自己的老路,她慌忙問:“北歌她是不是懷孕了?所以你們才瞞著我偷偷領證?”
陸君炎淡然一笑,道:“當然沒有,媽,我和北歌的事情說來有點話長,但是我可以和您保證,我絕對不會辜負北歌。”
安媽媽看著一臉真誠的陸君炎,心中的擔憂也稍稍放鬆了幾許。但是,她對這個陸君炎依然不了解,不要說她不了解了,她相信她那個糊裏糊塗就跟別人領證結婚的女兒,對他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不然,為何到現在還一口一個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