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性感冷豔的女人夾著一支煙走到了王憐花身邊:“hi,一個人來麼?”似乎是因為王憐花氣質與相貌都太上乘,那女人說話間刻意搔首弄姿的展示著她國人的魅力和性感,而王憐花倒也不拒絕,似笑非笑間十分配合的摟住了女人的腰,低首俯在那女人的耳邊,輕吐了了一口氣,柔聲的笑:“現在不是多了一個你麼?”
那女人聞言“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將自己火熱的身軀貼在王憐花的身上,柔若無骨的模樣就像是一條冷豔的蛇,兩人曖昧的調笑幾句,王憐花便與那女人一起出了酒吧的大門。
夜已深。
跡部景吾坐在白金漢宮的餐座上,麵色鐵青的盯著一桌子豐盛的飯菜,一言不發。
管家與仆人噤若寒蟬的看著散發著無比強大的冷氣的少爺,心裏無不哀歎,自從王憐花王公子來了以後,他家跡部少爺雖然高調華麗的作風依舊,但是周身散發的冷氣亦越來越貼近青學盛產的冰山部長了。
正在人人自危的時候,忍足鬱士的到來,無疑讓眾人鬆了一口氣。
忍足鬱士一腳踏進餐廳便見到滿桌子的食物與自家部長冰山般的臉,不由戲謔的笑了起來:“哎呀呀,我猜猜,能讓我們華麗的跡部少爺露出如此不華麗的表情,一定是憐花君惹出來的事,怎麼?還在等他吃飯?”
跡部景吾微微抬起下顎的摸著自己的淚痣:“忍足,你怎麼來了?”
“難道我就不可以來麼?”忍足鬱士微笑道:“跡部,為什麼我越來越感覺某位華麗的部長越來越向著不華麗的獨守空房的怨婦發展,你瞧你這模樣,若是被其他隊員看到了一定會嚇得掉了下巴。”
跡部景吾額頭青筋冒起,“怨婦?”他怒道:“本少爺怎麼會做那麼不華麗的事,隻是覺得那人不會來吃飯,至少應該打個電話吧,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哎呀呀,惱羞成怒了。”忍足鬱士笑:“跡部,憐花君又不是你養的寵物,他也有人身自主權吧,不過似乎像憐花君那樣的人,如果懂得不回家吃飯打電話的話,還不如讓冰帝的手塚冰山破裂來得容易。而且一個人在這裏生悶氣絕對不是你的,難不成你喜歡上他了?”
跡部景吾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回答:“我不知道。”他說:“我本來以為我喜歡上他了,但是有時候我卻不由自主的對他產生恐懼,但是如果他不在,我又會忍不住替他擔心,想他去了哪個地方,會不會有危險,甚至不喜歡他在外麵胡作非為或者太出名,甚至想他永遠都與我們一樣隻是一個學生或者受家族教育的青年就好了……”頓了頓,跡部景吾忽然抬起眼來,對忍足鬱士道:“忍足。你說我是不是很傻,我從來沒有過這麼不華麗的情緒……我明知道憐花與我們是不一樣。”
“看來你果然喜歡上憐花君了。”忍足鬱士指尖打在眼框上掂了掂,歎息:“我實在想不出我們天不怕地不怕凡事華麗事事高調的跡部景吾居然會有恐懼這種情緒,但是我可以理解,因為憐花君的確與我們有太大的差別,”忍足鬱士說:“恐懼源於未知,你心裏不平靜時因為你不了解憐花君,他身上有太多太神秘的地方,另外的就是,你們兩個根本不在一個高度上。”
跡部景吾沉默,忍足鬱士掃了沉吟中的部長一眼,繼續道:“當然跡部,我不是說你很弱,事實上在我們在家族在所有同齡人之間,無疑你是最優秀的,但是憐花君他的才華與能力甚至是思維方式與我們簡直天差萬別……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站在世界頂端俯瞰天下的人……”
“也許你是對的。”隔了許久,跡部景吾微微一笑:“忍足,你說得沒錯,我現在的狀態的確是太不華麗了……也許雖然優秀但是卻不能夠跟上王憐花的腳步,雖然我與他差距太多,但是一個人在這裏自怨自艾實在不是本大爺的!我是冰帝的帝王,舉手投足間足以成為眾人的焦點,我應該是沐浴在萬丈光芒之下,高高在上的俯瞰眾人才對,本大爺的怎麼可以如此不華麗,啊恩?”
一邊說著,跡部景吾從椅子上站起來,重新用他那無比華麗自戀的眼神看著忍足鬱士:“本大爺決定了,既然我喜歡王憐花,無論他與我相差多遠,本大爺一定要追上他,然後超越!”
“啪”的打了一個響指,跡部景吾雙手交叉,對忍足鬱士道:“現在第一件事,忍足,先陪本大爺吃個飯吧,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