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黑夜深沉,一輪彎月垂掛在窗前,清冷的月色灑向屋內,兩具緊緊相靠的身軀在月色下交纏。
溫嬈跨坐在他身上,安撫似得吻上他的額頭,飽滿的胸口貼在他精瘦的身上,鳳眼微微上揚,眼角濕漉漉的滿是水汽。蘇韶對她的動作挑了挑眉,欲求不滿的向上頂了頂身子。
她的雙手被皮帶勒的很緊,如今已經有一圈印記,她抓著他的領子,對著他微張的嘴輕輕的啃咬,冰涼的指尖在他的唇瓣緩緩滑下,在喉結處微微停頓,惡作劇似的一口咬了下去,聽見耳邊的低吟聲才伸出舌尖,在喉結上打圈。
蘇韶一把按下她的腦袋,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溫嬈仰起頭瞥了他一眼,低頭在他胸口凸起的一點輕咬。
“唔……。”
還真是該死的性感。她雙手撐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輕吻,直到那塊堅硬的凸起處,才直起身子,坐到沙發的靠背處。蘇韶不解的抬起頭,她豎起食指在唇邊輕搖,聲音低沉而充滿魅惑“這樣可就不乖了,弟弟。”她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朦朧的月色在她身上仿佛是披上了一件輕紗,神秘且不可接近。
黑色的絲襪在大腿根部上下踩弄,靜謐的客廳內隻聽見少年嘶啞的喘息聲,他從未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人也會有這樣一麵,身上滾燙的就好似火燒一般,蘇韶此時早已丟棄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不夠,這些還遠遠不夠……
少年的喉間發出一聲低喘,墨色的雙眸在月色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動作迅猛的拉下那人的手臂,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姐姐,玩夠了?”少年還處在變聲期的嗓音有些沙啞,還未等溫嬈反應過來一把撕碎了她脆弱的短裙。對方驚訝的神情似乎愉悅到了他,勾唇道“那麼,該我了。”
“啊……。”肩上一陣疼痛,溫嬈側過頭,鳳眸狠狠地盯著某人,對方卻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姐姐,你的味道,果然很鮮美。”他將她一把拉起,靠近她的頸間,一手托著她的腦袋,狠狠地嗅著她發絲的氣息。語氣極盡溫柔,卻在下一刻拉住她的發絲,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強勁的索取,掠奪。
那一聲聲低吟,那一次次起伏,好似掉落了雲端,飛上了雲霄。
窗外的天色已經泛白,懷中的女子蜷縮在他胸口,白皙的身上觸目驚心的紅色,可想昨夜的瘋狂。蘇韶抿緊唇,環在她腰間的手漸漸縮緊,引來對方不滿的嘟噥。他垂眸凝視著女子的容顏,明明這麼普通,明明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
可,為何非她不可。
溫嬈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她已經躺在自己舒適柔軟的大床上,渾身酸痛的厲害,連抬起手都覺得要了她半條命。該死,她懊惱的將頭埋在枕頭裏,怎麼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牽著鼻子走。她咬了咬嘴唇,憤怒地比了個中指,她的人設好歹也是傲嬌女王,明明應該她在上麵才對……
蘇韶明顯沒有她這麼糾結,每日不管幫派裏再忙也都會抽空來她這裏坐坐,什麼話也不說,隻是靜靜的坐著。這樣的蘇韶安靜的可怕,她不止一次從插花課回來便會看到某人霸占了她的搖椅,在露台上淺眠。齊諾有時會陪著他一起過來,一開始他還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