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幽青可!”幽青雪大喊一聲,就這麼操控著血刀與陣法朝著青可衝了過去。
青可察覺到危險,眉間冰藍色焰形紋印一閃,周身瞬間被一圈保護罩罩住,保護罩散發出帶有極冰的寒冷氣息的光與血刀、陣法對抗著。
但因青可這保護罩乃是本能反應,抵不過幽青雪那有心的控製,所以終究是青可略輸一籌。
保護罩在血刀與陣法的威力下開始有了細微的小裂紋,然後,裂紋慢慢地擴大,擴大,再擴大。
在這個過程中,青可似已無招可再應對,所以隻是愣愣地站在那裏,手握雪刀,一動不動。
裂紋擴大,擴大,再擴大,到最後,整個保護罩都已經被裂紋所包裹,也就是說,保護罩,被完全打碎了!
在保護罩杯打碎的瞬間,幽青雪掌控陣法手握血刀就那麼朝青可斬了過去。
“噗。”
“鏗鏘。”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聲是刀刺入身體的聲音,一聲是雙刀互相碰撞的聲音,然後就隻見幽青雪極速離去的身影。
這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隨著幽青雪的退離,青可的單薄瘦弱的身子顫了顫,終於穩住了。
“這下,你……信了……吧。”青可一開口,鮮紅便源源不斷的順著嘴角滑落,腹部的鮮紅落的更加的快,染紅了她的衣裳。
“怎,怎麼可能。”不可置信,幽青雪手握著隻剩下一半的血刀,眼神怔愣。
她本不相信,或者說不願相信她最大的底牌居然會被幽青可克製。
但現實如此,她不得不信,手中殘破的血刀就是證據。
“嗬,阿雪,你們相生相克,它去了,你……”對於幽青雪,青可隻是淡淡一笑,她看著手中沾滿了自己的血的雪刀,正要說,卻被忽然斷裂的雪刀給止住了話語。
半晌,青可才反應過來,淺笑著,“阿雪,原來你也是這個意思。”
莫名的,笑,有些悲傷。
而這時,被血刀的斷裂給打擊到的幽青雪好似是失去了理智,她發了瘋一般的組合了符文陣法朝著青可再一次的衝了過去。
那發出各種光芒的符文組合成的陣法朝著青可攻了過來,青可雖在想著雪刀的事情,但她卻仍有分神關注著幽青雪。
這次幽青雪攻來,她自有防備,她眉間紋印一閃,再見時,她已出現在幽青雪的身後。
“噗。”
青可重重的一擊在幽青雪身後,幽青雪一時不備,被打向地麵,就在這時,青可不止從何處抽出一把刀,一把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刀就要斬殺幽青雪。
在刀與幽青雪隻有分毫之隔的時候,刀停了下來,青可愣了下來。
趁著青可愣住的時候,幽青雪用符文陣法狠狠的轟擊了青可。
“噗。”青可的身體向下墜落著,就在這時,一個人接住了她。
“你……”
“你!”
一聲遲疑、一聲驚訝分別是青可、幽青雪發出的聲音。
隻見,一人血發隨風飄舞,血衣襯得他更加瀟灑俊逸,他血眸神采奕奕,他一手攬住染血的青可,一手血紅紋黑折扇,折扇輕搖,一陣一陣的儒雅清風吹得他一頭散漫的血發飄舞。
“想不到吧。”他輕一挑眉,看著幽青雪,眼神看似輕佻實則謹慎嚴密,若是擅長觀察他人的人一看他,便知是個心機深沉不可接近之人。
“血,君,恒。”幽青雪一字一字的說出他的名字,她心中有著異樣的疑惑,血君恒不是已經被她獻祭了嗎?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血君恒攬著青可緩緩降落到地麵,在確定青可能夠自己站穩之後,他才放開了扶持的手。
放開青可之後,血君恒看著幽青雪,眸中光彩實在讓人難以忽視,“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