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她的手剛碰到他的胸膛的時候,慌忙的躲開了。
因為他那披著睡袍的衣襟,不知何時已掉落在外,剛自己的手一觸摸到他那胸膛肌膚上的時候。
一股體內傳來的熱流瞬間的通過手掌蔓延到她的全身,使得白糖的臉頰霎那間布滿了紅暈。
暗罵道:你這家夥太陰險了,竟然不知何時把衣服都給偷偷解掉了,想耍流氓是嗎?哼,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耍流氓的後果會是多麼的嚴重。
冷子默隻顧把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瘋狂的親吻著。
完全不知此時白糖正在使用異能力使壞。
先是暗念道:瑪米瑪卡,卡瑪米瑪,瑪米瑪卡……
反反複複一遍又一遍的念著。
直到感覺到胸口上的那對小眯眯正在如釋負重的一點點往下縮水。
臉上這才濺起滿意的笑容。
緊接著又繼續默念道,隻是這次隻是個試驗,因為異能力從來沒有在異性的身體上使用過,所以不知可行還是不可行。
但是有一點是既然它能使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變大變小,那麼在異性身上的話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一想到這,白糖便更加的有把握。
開始緊閉著雙眼,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著。
反反複複的念,因為她生怕自己如果不默念的話,冷子默的身上會沒反應。
冷子默的唇一步步的在白糖的身上遊移著,從上往下,每個步驟都是那麼的仔細和貪婪。
手還不忘的對方的肌膚上撫摸著。
這對自己來說也是第一次。
隻是動作會比較笨拙點,雖然偶爾閑暇的時候,會看些成年人片子,從裏麵知道些男女在一起私密事的一二,可是在麵對真正實戰的時候,還是略顯生澀。
而更加令他感到懊惱的事,自己身下的凶器貌似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令他頓感不對勁。
以往每天清晨時分,自己的身下都會很健康的一柱擎天,可是現在竟然還是依然軟綿綿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況且,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的話,當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和異性親熱的時候,生理上的反應很快便能得到證實。
一想到這,冷子默開始有點對自己的身體健康產生懷疑,然道是自己不行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可是,就在剛才,當自己抱起她一路上乘電梯上來的時候,那跟槍還在那無法受控製的抬起頭,像自己訴說它對異性的需求和渴望。
現在……既然……
冷子默的唇依然在白糖的身上吮吸著,親吻著,隻是腦海裏卻一直的在揣摩著這件令他此時感到非常頭疼的事。
當手觸摸到白糖脖頸上那性感的鎖骨上的時候,更是情不自禁。
因為她這個地方真的很是性感無比。
幹脆的選擇將頭埋下,在那使勁的親吻著,而且親吻的力道明顯的加重,有種像是要把對方的肌膚給咬下來的衝動,可能是因為白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少女香味深深的吸引了他,所以才會令他感到無比的亢奮。
吻痕一道道霸道的印在了白糖那白皙的肌膚上。
可能是因為他親吻的力道太猛烈了,使得一陣陣疼痛的感覺令白糖難以忍受。
罵道:很疼耶,你快住手啊,你這個太監。
“太監?”冷子默的唇猛然間從白糖的脖頸上離開。
怔怔的望著她,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終於得到解脫的白糖忙從穿上躍起,大聲地指責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咬得我很疼啊,我不喊你住手能行嗎?”
“咬?”冷子默更是愣住了。
“你別跟我說你沒有哦,我估計我現在這裏都有被你咬破的傷痕了。”白糖可憐兮兮的抬起頭,露出那潔白的脖頸,果然那上麵真的殘留有一道道通紅的唇印。
冷子默的臉上頓時顯得有些心虛和不自然,語氣淡淡的應道:“我那是吻不是咬,請你注意你的用詞,還有我想知道的不是你前麵說的這倆句話,而是後麵那句。”
“後麵那句?”白糖想了一下,開心的應道;“啊哈,你說的是太監啊!本來就是嗎?我又麼說錯。”
“你……”冷子默生氣的道。
可是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了,腦海裏又閃現出自己身體生理上的異常反應,那凶器從剛才到現在竟然一點動靜都麼有,而且好像好像……比之前更軟更短了,像個年過花甲的老頭一樣。
這點令冷子默很懊惱。
“我什麼我啊?然道我說錯了嗎 ?”白糖邊說邊壞壞的將雙眼朝冷子默的睡袍身下瞄去。
此動作不僅淫蕩而且還猥瑣。
冷子默鄙視道:“還好意思說別人流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
說完,便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