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的爬滿了她的全身。
忙握起拳頭,使勁的敲了敲門,“咚,咚,咚”。
邊敲邊喊道:“冷子默,你這個冷血動物,你快開門啊?你睡覺了我怎麼辦?你快開門啊?”
許久也沒見回應。
一種可怕的念頭再次的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腦海,暗道:不會吧,天啊,他該不會這麼快就睡了吧?
再一次 的回頭望著那條可怕的走廊,心徹底的涼了。
暗自的下定決心,不管怎樣,即使他睡著了,也非得把他給弄醒不可。
再次的擰起拳頭,奮力的進行一番猛敲,將臉貼在了門邊上,可是依然的沒有從裏邊傳來任何的動靜。
白糖暗道:難道是這扇門有隔音效果,所以他才聽不見的。
那好吧,手敲不醒,那就手腳並用吧!
一想到這,都市擰起拳頭,抬起腳,一錘一踢的朝門裏踹了上去。
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連續的猛砸了6次之後,從裏麵傳來了一聲悶悶的走路聲響。
白糖聽罷,小心肝徹底得激動不行,希望再次的浮現眼前。
忙趁機的抬起腳,奮力的朝門裏一腳接著一腳猛喘。
直到那扇門打開為止。
隻見,冷子默正穿著一身白色長衫睡袍,腰間上用一條帶子鬆鬆的挎著,讓人一看,不由的擰一把冷汗,像是隨時都要脫落了一樣。
烏黑著一張臉,望著站在眼前低著頭,抱住腳趾頭,猙獰著一張臉,痛苦不堪的此人。
倚靠在門邊,顯得非常的邪魅,質問道:“說吧,你這樣奮不顧身的做著這一切到底想幹嘛?”
白糖痛苦的邊將頭抬起,邊狡辯道:“我……你……你……你……”
霎時的被眼前這個穿得發非常誘惑人的男子,給驚得一身冷汗,連說話的語氣都不小心的犯了口吃。
第一個念頭便是,淡定淡定,為了預防自己的眼睛看的時間太長,而不小心的產生壞想法,忙的緊閉雙眼,進行深呼吸。
冷子默不解的望著她,身子半傾斜的依靠在門邊上,腳上隻穿著那人字拖,露出了那性感的腳趾頭,最重要一點是那大拇指上方,有幾根放肆的黑毛掛在那上方,更加的顯得他男人味十足。
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神經兮兮的她,道;“你用盡一切的辦法,喊我出來,不會是為了想讓我看你的這個舉動吧?”
“誰說的啊?”白糖猛然間的抬起了頭。
眼睛盡量的不去看像他,四處漂移著,解釋道;“誰讓你穿得這麼的不正點的,我不被你嚇死才怪。”
“既然你抵抗力這麼弱,那還站在這幹嘛?”冷子默不客氣的說道。
“我,我,你以為我願意站在這啊,如果不是因為沒地方可去,你以為我想啊?”白糖邊說邊不由的委屈了起來,最後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那麼的心酸。
冷子默這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和她所做的這一切莽撞的事,原來她是想要自己收留她過夜。
臉色不由的暗沉了下來,回絕道:“很抱歉,我不能收留你,這個時候你應該去找你的朋友去,而不是來我這裏。”
白糖本來以為他會在得知自己的情況後,會同情自己,留自己借住一晚上,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說出來的話是這麼的令人寒心,不報有一點的希望。
氣憤的指責道:“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如果我那些朋友方便的話,你以為我會這麼厚臉皮的找你嗎?”
“一個不方便,不可能全部都不方便吧?再說了,你之前的住處呢?如果以前的住處現在不方便去住的話,你姐應該有空出來的地方讓你住吧?”冷子默反駁道。
白糖已徹底的從他的話裏聽出了意思,無非指的不就是白嫩嫩她現在正在牢裏待著, 那空出來的地方指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頓時的被他的這句話給氣得咬牙切齒。
暗道:既然對方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我白糖再不懂得識趣的話,那也太不爭氣了吧!不就露宿街頭嗎?我豁出去了。
狠狠的怒瞪著他,道;“冷子默,你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我算是看錯你了。”、
剛才倆人在路上嬉鬧的場景,徹底的煙消雲散,剩下的隻有可笑和愚昧。
失望的將視線從他身上收回,轉過身子,背對著他,語氣堅定的說道:“冷子默,你給我聽好了,從此我們形同陌路,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說完,便失望的離去。
倚靠在門邊上,“形同陌路?”冷子默的心不由一愣,自己剛才所說的話真的有那麼的令她感到失望,自己說的隻不過是事實,這一切還不都是考慮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不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