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樣,白糖就越加的懷疑他心中有鬼,心裏頓時著急得不行。
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耳邊質問道;“喂,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啊?”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冷子默更加的覺得好笑,應道;“噓,然道你不知道開車是不能分心的嗎?萬一出現什麼狀況後果可是要自負的哦,別怪我沒提醒你。”
“冷子默,你故意的。”白糖氣憤的應道。
隻聽車子“嘶”的一聲,突然的又停了下來。
由於是緊急刹車聲,所以白糖不由自主的整個身子都像前倒。
久久才緩過神來。
“下車。”冷子默語氣冷冷的說道。
望著那漆黑,無人的馬路,白糖的整個人更加的緊張不已。
全身的雞皮疙瘩悄然的爬滿了全身。
“你讓我在這下車,你沒搞錯吧?”白糖膽顫的問道。
“你不是想要下車嗎?我現在合了你的意了啊?”冷子默陰險的應道。
“冷子默,你,你故意的。”白糖麵對著他,質問道。
冷子默滿臉無辜的道:“什麼叫我故意的,你最好別跟我說你反悔了。”
“我……”白糖一時被冷子默的這句話給氣得膛目結舌,滿肚子的氣給憋得無處可發。
冷子默冷笑一聲,拽拽的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分鍾考慮的時間,要麼就立刻給我下車,要麼就乖乖的坐在車上,不準再給我胡鬧,讓我安全的把你送到家,我現在話已經說在前頭了,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什麼,你……?”白糖給氣得小臉憋得通紅的。
再看看四周的環境,一顆小心肝頓時七上八下的,怯生生的道:“冷子默,你忍心讓我在這裏下車嗎?萬一遇到壞人了怎麼辦?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付不起。”冷子默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優哉優哉的應道。
第一次發現原來逗人家玩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白糖深吸了口氣,暗自慶幸,繼續道:“既然付不起,那你還要我在這下車?”|冷子默側過身子,笑得很傻奸詐,道:“我讓你在這下了嗎?我隻是讓你考慮考慮,誰讓你剛才那麼不安分?如果像現在這樣乖乖的不就好了,我也就不至於這麼費事的將車停下。”
白糖頓時的被冷子默的這一番話給氣得胸口好悶,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的厚顏無恥,先發製人。
半響才支支吾吾的來回筆劃道:“你,你,你說我不安分,冷子默,剛才到底是誰不安分了?你這人怎麼可以這麼的齷齪。”
見她氣得小臉憋得通紅的,冷子默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開心,可是,在聽到她最後竟然用齷齪那倆個字形容自己的時候,心中的滋味別提有多氣憤。
要知這倆個字在自己的人生字典中是屬於永遠不被提起的禁詞。
沒想到這女人到現在還是沒有將自己的這個潔癖給記住。
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的逼問道:“女人,剛才是誰在車上強製性的要打開車門的,又是誰鬧著要下車的,請問我用不安分來形容你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有問題。”白糖理直氣壯的應道。
“哦?什麼問題?”冷子默故意反問道。
“冷子默你非要這樣逼我嗎?”白糖惱羞成怒的道。
“我逼你了嗎?”冷子默真想破口大笑,但是還是忍下來了。
“你就逼我了,剛才如果不是因為你意對我圖謀不軌的話,我會喊著要停車嗎?所以是你先不安分在先的,這不怪我。”白糖認真的解釋道。
冷子默想了想,陰險的笑道:“想想也是哦。不過誰讓你說我是個冷血動物的,我這不是因為急著想像你證明嗎?”
“無恥。”白糖破口大罵道。
看到她氣得可愛的樣子,冷子默終於有種於心不忍的感覺,‘撲哧’一聲的笑出了聲,道;“好了,不逗你玩了,走吧!”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在玩我的?”白糖的臉色唰的一下氣得臉色鐵青,質問道。
看著她那張立馬變得凶巴巴的小臉,冷子默忙製止道:“不許亂動哦,我要開車了哦。”
“你……”白糖那緊握的小拳頭隻好硬生生的給逼回去。
氣得整個人都要抓狂了,大聲的咆哮道:“冷子默,我恨你……”
聲音巨大,頓時的在這夜晚的星空下久久的回蕩著。
震得冷子默忙閃躲著身子,將頭給側到一邊,離她遠遠地。
過後才道:“你這個死女人,你存心想把我的耳膜給震破了是嗎?我們都已經挨得這麼近了,你至於嗎?”
白糖雙手叉腰,凶巴巴的道:“誰讓你再惹我的,你動不讓我動,我不發泄的話你要我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