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糖這才想起是這個張警官允許自己先和姐姐碰麵的事的。
一想到這,心裏便有數了。
和冷子默一道的像接待室走去。
走在去接待室的半路上,冷子默的腦海裏一直在搜索著有關在警局裏共事的朋友和熟人。
當來到接待室,見到那個張警官,白糖激動的立馬撲了上去。
使勁的和他說好話,甚至有種想像他下跪的衝動。
目的是希望他能盡快的將白嫩嫩給放出來,因為她真的很心疼她被關在裏麵。
冷子默已被她的那誇張舉動給嚇了一跳。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演技這麼好,卻不知白糖她是認真的,並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樣,在演戲。
忙上前勸說道:“白糖,你冷靜點,張警官他自有分寸,你著急也沒用。”
“冷子默你是無法理解我的心情的,張警官,我姐她真的是屬於正當防衛的,並不是惡意傷人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個徐凱他是簡直就是個畜生,豬狗不如。”
白糖氣憤的怒罵道。
聽得冷子默的心一怔一怔的,因為他並不知白糖所指何意。
張警官表情凝重的打斷了白糖的話,闡述道:“白小姐,請你冷靜點,這一切還要等被害人徐凱醒來了才能確定事情到底是不是正如你們所說的那樣。
但是有一點的是你大可放心,雖然白嫩嫩她現在的身份是犯人,但是我們警方已經根據犯人白嫩嫩所提供的線索,找到了那攝像機,裏麵也確確實實的記錄下了受害人徐凱所犯罪的事實。”
張警官在思慮了片刻後,又道:“還有就是這次據當時犯人白嫩嫩打電話報警所描述的情況,我們就已可以證明這真的是被害人徐凱他強奸未遂案件,白嫩嫩她是屬於正當防衛的實情已大體可以認同。”
“恩恩,既然這樣,那張警官你為什麼不現在就放了我姐,還要等那畜生醒了再確定呢?萬一他不承認呢?”白糖擔憂道。
“不會的,法律麵前講的是證據,你放心吧!我們之所以要等被害人醒了才立案,目的是為了給雙方一個公平,公正性,希望你能理解。”張警官認真的說道。
“嗯。”聽張警官這麼說,白糖這下終於明白了。
懸著的一顆心也放心了下來。
張警官站了起來,道:“白小姐,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會隨時跟你取得聯係的。”
“好,那……”白糖心裏此刻滿是糾結和不安。
“放心吧!”張警官知道她所擔憂的是什麼,點頭應道。
冷子默在一旁也幫忙勸道:“等被害人醒來,我想張警官肯定會第一時間和你取得聯係的,走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好應道:“嗯 。”
一路上走出警局,白糖都顯得很安靜,心裏裝著的全都是對白嫩嫩的牽掛。
腦海裏出現頻率最多的也是白嫩嫩那張憔悴的臉。
心疼得咬緊嘴唇,手也不停的揪著衣角,惶恐不安。
陪在一旁的冷子默已看出了她內心的擔憂。
輕笑道;“你在擔心?”
白糖驚訝地望著他,有些氣惱的道:“廢話。”
冷子默不由的又笑了一下,道:“你不覺得你的擔憂是多餘的嗎?”
“我不覺得。”白糖應道。
“那好吧,我隻能這樣跟你說,即使你擔憂得晚上睡不著覺,早上起來吃不下飯,又能怎樣,地球不也還是照樣轉,被害人現在不還是躺在病床上。”冷子默沒心沒肺的說道。
白糖氣惱的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什麼都不要去想,然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沒心沒肺的睡覺,沒心沒肺的吃飯,是這樣嗎?”
“恩恩。”冷子默點頭應道。
“你以為我是你啊!走開啦!”白糖生氣得一把將他從自己的身邊推開,嘟著嘴怒道。
大步的走到了馬路上。
冷子默也頓時被氣得不行,“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是豬腦子啊?就算你不吃不喝,天天的想著這事,又有什麼用,你姐不也是照樣出不來,白癡。”
說完,擰起拳頭狠狠的朝地麵上甩了下去。
“你才是白癡,冷子默你是無法理解我的心情的,請你現在,立馬的離我遠點。”白糖站在離冷子默大約有5米的地方,大聲的囔囔道。
“OK。”對於白糖的執著,冷子默也無能為力,看來這家夥是被傷感衝昏了頭了。
往後退了幾步,來到了車旁。
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狠狠的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