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車誌賢忙否認道。
冷子雁斜瞪了他一眼,威脅道;“你還開不開車啊,真搞不明白你們男人的腦海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俗不俗啊?”
被她這麼一說,車誌賢忙鑰匙一擰,踩動了油門。
心想:自己剛才的那一句話確實是挺俗的,哎!
看到他默不作聲,認真開車的樣子,坐在一旁的冷子雁忍不住一陣暗笑。
醫院門口對麵的馬路上。
冷子默在馬路上繞了一道,來到了白糖的麵前。
正在等的士的白糖,突現冷子默的車子驚現眼前,不由的愣住了。
驚訝的望著他,滿是不解的暗道:他這是在做什麼?
隻聽冷子默的車子在到達白糖麵前的地方,停了下來。
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道:“上車。”
“我?”白糖不敢置信的道。
“廢話。”冷子默不耐煩的道。
“可是……”白糖不明白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有急事嗎?我送你去。”冷子默知道她在顧慮什麼,隻好耐心的應道。
白糖點了點頭。
然後雙眼又在馬路上望了望,隻見遠遠都不見一輛的士出現,隻好放棄了,看來夜間的車真不好打,哎……
歉意的道;“那麻煩你了。”
說完,便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順路。”冷子默冷冷的應道。
“順路?哦。”白糖似懂非懂的應道。
卻不知,冷子默他是特意為了她的安危,而趕來的。
“說吧,去哪裏。”冷子默踩動油門,問道。
“啊?”白糖再次的愣住了,暗道:他不是說順路嗎?怎麼……?
突然間恍然大悟,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是要趕去哪裏?
可是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是順路呢?然道他是故意的?
“我最討厭馬大哈的女人。”冷子默冷冰冰的嘀咕道。
白糖頓時縮了縮脖子,道:“去南國路的警局。”
冷子默眉頭一皺,質問道:“你去那幹嘛?”
“有事。”白糖怯生生的應道。
“什麼事?”冷子默問道。
“做證人。”白糖應道。
“什麼證人?”冷子默滿是好奇。
見事情快要隱瞞不住了,白糖隻好如實回答,將白嫩嫩傷人一事告知冷子默。
說完,再三的強調道:“我發誓,我姐她平時真的連一隻雞都不敢抓,更別說是傷人了,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保證。”
“你像我保證有什麼用?等一下到了警局你再去跟警察保證吧!”冷子默冷冰冰的應道。
隻顧著開車。
“你也認為我姐她傷人了嗎?”白糖已從冷子默的口中聽出了不信任。
“白小姐,請你不要理解錯了,這件事不是我認為不認為能夠解決的,要警察才能說得算,再說了有句話這樣說來著,狗急了還跳牆呢?警察講的是證據,除非你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人不是你姐傷的。”冷子默應道。
聽他這麼一說,白糖頓時陷入了一片焦慮中,不在說話。
腦海來閃現出的都是那個男人的麵孔。
當自己第一眼透過貓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已經對他有種排斥的感覺,甚至覺得他惡心,不想看到他。
這種感覺是莫名的,是有感而發的,很奇妙。
沒想到,自己的擔憂果真是對的,這下真的出事了!
哎,真不知道老姐當初是怎麼想的,不僅把自己的貞操給了她,而且還將他請進了門,甚至還在沙發上做著那種不要臉的事。
一想到這,白糖頓時為白嫩嫩的愚蠢想法而生氣。
暗罵道:“白嫩嫩,你這叫活該。”
見白糖不吭聲,冷子默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說得太過直接了,傷她的心了。
忙安慰道:“咳咳咳,你也別太著急了,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吧!”
白糖驚訝的望著他,沒想到他竟然說要幫自己?
可是,白糖本想拒絕的,因為她就覺得白嫩嫩她這是活該,有種想放棄幫她的念頭,誰讓她不聽話的,要衝動的。
這下自食惡果了吧!
但是,總歸還是不忍心。
哎……
疑惑的望著冷子默,道;“你……?”
“怎麼,不相信嗎?那算了吧!當我沒說。”冷子默應道。
“不是的,是不敢相信。”白糖如實的應道。
“誰讓我們是朋友。”冷子默隨口說道。
目的是不想引起白糖的胡亂猜測。
“啊!也是哦。”白糖這才想起,自己和他私底下是異性朋友一事,這樣一想,便麼有在那麼的緊張和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