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了盡量將自己已是個孕婦的身份給演繹得逼真點,韓露還是強烈的控製住了,沒有醋勁大發。

兩個多月沒見過她的麵了,當再一次的偶遇到她的時候,秦珂的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但是卻莫名的生出了一股苦澀的味道。

喉嚨間上下的挪動著,這種酸酸澀澀的感覺真的叫自己很難受。

她還是依然沒變,唯一變的是她比兩個月前瘦了,憔悴了,臉上也麼有笑容了,多了一份憂慮。

但是也多了份成熟和堅強。

記得兩個月前在法國的那個晚上,自己向她提出了分手,她是哭得那麼的傷心,那麼的細心裂肺,可是現在,從她的臉上已看不到那晚失戀後的痛苦,有的隻是滿不在乎和堅強。

也許,她已經對自己死心了,也許是自己把她傷害得太深了,所以才會使她看透了一切,所以才會令她這麼的滿不在乎,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自己一眼。

可是不管怎樣,她始終是自己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雖然韓露她為自己懷了身孕,可是又能怎樣,那隻是因為自己在畢業典禮上因為太過於興奮而喝多了酒,誤將同樣是留學法國的她當成了自己的心愛女人子雁。

這一切都是錯。

韓露她不該懷有身孕的,她是故意的。

雖然自己明知她是想借用肚子裏的孩子套住自己,可是又能怎樣?

孩子總究是自己的,既然錯誤已經造成了,那就應該勇於去麵對。

即使這是自己不希望的,但是又能怎樣,隻怪自己太愚蠢了,連喝醉酒走錯房間上錯床也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不叫愚蠢叫什麼?

也許這就是老天對自己的懲罰了。

不管怎樣,孩子他是無辜,所以自己不能那麼殘忍的因為一個女人,而拋棄了自己的孩子。

可能真的如子雁所說的,自己真的太懦弱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自己還在痛苦什麼,路是自己選的,隻能這樣走下去。

就算自己在不喜歡身邊的這個女人又能怎樣,他還是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的媽,而我是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的爸。

不管怎樣,自己還是希望能夠跟她成為朋友,最起碼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能有個傾訴的對象,也許麼那個資格。

但是自己真的很想成為她生活中的那個朋友,關心著她,看著她每一天都幸福快樂的生活著。

想到這,秦珂的心便不由的好受多了。

邁開腳步,一步步的朝她走來。

韓露驚訝的看著他朝冷子雁走去,不敢置信的忙追上前,將他的手拉住,滿臉都是驚慌,“秦珂,你到底想幹嘛?”

“然道你不覺得老同學見麵了,應該打個招呼比較合適嗎?這可是最起碼的禮貌,你不要跟我說你不懂。”秦珂反問道。

聽他這麼一說,韓露頓時的傻了。

深知他依然忘不了她,老同學見麵打個招呼,哼哼,這隻不過是個借口。

韓露滿臉都是氣憤,和不甘心。

秦珂已來到了冷子雁的麵前,依然風度翩翩,談吐文雅,伸出手示意跟冷子雁握手打招呼,“子雁,您好,很高興在這遇見你。”

白糖很是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這個男子。

滿是期待的等待著冷子雁的發應。

本以為冷子雁會對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這個帥哥笑容相迎。

但是令她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冷子雁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冷冰冰的應道:“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但聽到冷子雁這麼說後,白糖驚訝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中緊握的那杯茶水由於情緒太過亢奮,竟然從手中脫落了,‘哐當’一聲的掉落在了地上。

忙歉意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失陪一下吧!”

從沒見過這種場麵的白糖,心此刻狂跳不已。

冷子雁依然很是淡定的道;“白小姐,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這個先生並不認識,你緊張什麼?”

“啊,是是是,我誤解了,不好意思。”白糖尷尬的笑了笑道。

“子雁,我隻想和你做朋友,並沒有其他意思。”秦珂語氣誠懇的說道。

冷子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耐煩的抬起了頭,直視著他,道;“先生,我說過了,我並不認識你,你這人好奇怪哦。”

可能是因為情緒有些激動,所以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大了,當她的話一落,便惹來了周圍人好奇的目光。

秦珂頓時顯得有些尷尬,努力地解釋道:“子雁,我知道你恨我生我的氣,我也不奢望得到你的原諒,我隻想和你做朋友,隻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僅此而已。”

“秦珂,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走上前來的韓露,當看到秦珂正在低三下氣的祈求冷子雁的原諒後,頓時氣憤得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