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喝下,將她的話活生生的打斷。

“我又沒說錯,那麼大聲幹嘛?”白糖輕聲的嘀咕道。

冷子默滿是怒火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白糖頓時的被他的這一舉動給嚇得全身一顫,暗道:他這是想幹嘛?不會又是……、

不由的想起在商場的時候,被他奪走初吻的場景。

一想到這些,開始後悔起剛才自己所說的那一番話,看來這家夥不僅霸道,腹黑……,而且還小心眼。

白糖膽怯得低下了頭,冷子默的腳步已來到了自己的麵前。

心不停的狂跳不已,心想,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害怕他害怕成這樣,真是的,初吻都已經被他給奪走了,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時耳邊響起了他挑釁的聲音,“你還是怕我?”緊隨其後的是一句冷嘲,“哼!”

“誰怕你了。”白糖猛然間抬起了頭,強烈克製住那狂跳不已的小心肝,緊握拳頭,強裝淡定的應道。

“很好。”冷子默步步逼近,直到和她麵對著麵,臉一步步的朝她靠近,直到離她的臉頰隻有1公分的距離,這才停止靠近。

白糖不由的睜大著雙眼,仔細的看著麵前這張帥氣的臉。

從沒像現在這樣近距離而又認真的看他,此時他臉頰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輪廓是這麼的清晰可見,他那端正的五官,迷人的雙眼,高挺的鼻梁,和薄潤的雙唇,是這麼的帥氣和令人魂不守舍,特別是他那雙像劍一樣犀利的眉頭,此刻看起來恰是如此的英俊逼人。

白糖的心不由一怔,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真的長很俊很帥,很令人犯花癡。

這時,隻見冷子默的眼眸間不經意間的流露出了一縷不尋常的異動。

白糖的心不由一緊,終於控製不住的問道;“你想幹嘛?”

隻見他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應道:“你不是不怕我嗎?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啊!”邊說邊將手舉起。

直到落在了她額頭的發梢上,動作溫柔的替她理了理那垂落在眼眸前的發梢。

“你……你……你到底想幹嘛?”白糖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任他的手肆意的在自己的發梢上弄來弄去。

因為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招惹他,否則到時可無法意料這個家夥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你沒看到嗎?”冷子默語氣平靜的應道。

他就想看看這個女人當麵對自己的挑逗的時候到底能堅持多長時間。

手一步步的從上往下落,直到滑過她的眼睫毛,落到她那白皙而又高挺的鼻梁上,再繼續一路的往下滑,臉頰上那光滑而附有彈性的肌膚,使得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可是時間隻維持了不到1分鍾的時間,又移開了,來到了她那水嫩嫩的唇上,動作溫柔得猶如蜻蜓點水,從左往右一點點的遊移過去。

白糖早已在他的手觸動到自己臉頰上的時候,精神緊繃,不敢亂動,立在那猶如一尊雕像一樣任人撫摸和蹂躪。

最後,隻見他的手拖住了她的下巴,稍稍的用力一頂,便將她的臉抬起。

白糖怔怔的望著他,雙眼間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這家夥的動作怎麼這麼的任人寒顫。

一襲涼意瞬間的蔓延了她的後背。

冷子默已看出了她的這些變化,暗中冷笑。

動作越加的放肆,手牢牢的將她的下巴拖住,臉頰慢慢的朝她的唇逼近。

暗道:女人,看你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當他那性感的唇終於要覆蓋在了自己的嘴上的時候,白糖奮力的將頭一偏,硬是躲過了他的吻。

怒道:“無恥。”

冷子默壞壞的笑道;“你不是不怕我嗎?怎麼?害怕了?”

“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問題,而是清白問題,你休想使用這種下流手段,讓我屈服。”白糖狡辯道。

“哦?你還有清白可言嗎?”冷子默反問道。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白糖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立刻反駁道。

“對於一個連初吻都麼有的人還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討論清白。”冷子默嘲諷道。

很明顯的是他的這一句話,徹底的將白糖給惹毛了,歇息底的衝他大聲的怒道:“你無恥,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齷齪的人,我的初吻明明是被你給奪走的,你現在竟然還這樣的侮辱我,嗚嗚嗚……”白糖滿是委屈的道。、

不知為何,傷心的淚水已一滴滴的從眼角處奪眶而出。

當聽到‘齷齪’兩個字,本想發飆的冷子默突然的因為眼前的一幕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