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笑著:“朕就是要讓每個人都知道,朕隻愛你一個。”
他是故意的,周公公千喚萬喚他還故意不起來,非要她硬拉活拽才起來,給他穿衣服,最後還耍賴,要她吻吻他才肯去上早朝,像個大孩子一樣,連處理政事也要她陪著,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朝左,他處理政事,她看書,總是時不時的叫一聲她的名字,那聲音,不再是有害怕之意,而濃得化不開的高興。
“皇上。”細微地聲音傳來。
他皺起眉,晚歌點點他的額:“不許生氣。”
“好。”親親她的手指,他愉悅地說:“周公公,何事?”
“皇上,雪閣那邊說,安昭儀肚子痛,皇上是否要過去看看。”
他煩惱地火氣上來:“不看。搞什麼東西,老是叫肚子痛,朕又不是禦醫,叫張禦醫守著就好了。”
晚歌明白,安雪兒是心裏的問題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些改變了,連著三夜都叫肚子不舒服,讓人過來說,她不知道,他多大的脾氣,總是要她左推右推才肯出門,而過去又沒有什麼大事,安雪兒,這一招,豈能用久,皇上要是真的在乎,他會去看的,用孩子來做令箭,隻怕別說會再喜歡,反而會變得討厭了。
“去吧!天。”她站起身,拿起他的衣服,硬是想拉起他,欲要穿在他的身上。
“朕不去,半夜三更。”他躺下去拉起被子蓋住,要與她抗爭到底。
晚歌將放置在桌案一邊的衣服披上身:“好,我去。”就不信他舍得讓她半夜冒著冷風走。
果然他坐了起身,將她狠狠地一吻,懲罰地在她的脖子上吮出草莓:“算朕怕了你,就去看看安昭儀,你心裏隻有她,沒有朕,早知道,朕何必多一事,沒懲罰到你,倒是讓朕總是煩惱。”抱怨著,還是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晚歌眨眨眼:“原來你早就心沒懷好意,想讓我吃醋。”這個的醋也吃,怎以聽起來有點本未倒置了。
“等一會朕看看就回來,你要怎麼懲罰朕都可以。”他壞笑著:“乖,躺下,別凍著了,朕會心疼的。”
一會兒又是急匆匆的腳步聲,楊公公地聲音驚叫起來:“不好了,稟皇上,聽雪宮著大火了。”
“啊。”二個驚叫一聲,也顧不上什麼衣服了,胡亂套上鞋子就衝了出去。
火,燒得如吞蛇一般,將整個聽雪宮都吞在口中,熊熊的烈焰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燒毀一樣,一時間,那衝天的火光,要把皇宮後苑給照個半亮,比海棠院的火有過之而無不及。
“季嬤嬤,宛宛呢?”晚歌拉著她的手急急地叫。
季嬤嬤回頭叫:“小春,小春,公主呢?”
那個宮女一時嚇呆了:“公主,公主不是嬤嬤你抱出來了嗎?”
“天啊。”季嬤嬤臉色嚇得蒼白:“你們不是在公主外室候著嗎?居然沒把公主抱出來。”
幾個宮女撲地跑了下去:“我們以為嬤嬤抱了公主。”而且公主也沒有任何聲音。
“快去救宛宛啊。”她大叫著,死命抱住楚天,他一直想要往聽雪宮跑。
很多的侍衛來救火了,隻是燒得太旺了,那裏能澆熄這大火,斷梁都不斷地掉下來,她怎麼能夠讓他進去。
“宛宛。”他大叫著,眼前盡是火海一片,進都不能進了。傷心欲絕的他,連站也沒有力氣,跌倒在晚歌的腳下。
沒有人敢去救,也救不了,能進去就出不來了。
晚歌也坐在地上,心如刀割般的痛,那個純真如花,童魘如露珠的小公主,稚嫩的聲音都似乎還響在耳邊叫:“姐姐,姐姐,父皇。”淚,一串一串地滑了下來。
“有人出來了。”雜亂的人群中,聽見有人驚喜地叫著。
似在絕境中看到生機,她和楚天抬起頭,那火焰中,那火人,她淚流得更凶了,那滿身是火的是她的哥哥,向晚清,頭上,身上,沒有一處沒有火。喉間像是哽住了一樣,連叫也叫不出聲。
用厚厚的東西包住了宛宛讓淩將宮飛快地用大披風撲熄了他身上的火。
將宛宛交給他,向晚清卻倒下了,讓人歎息,讓人震憾的舉動,像是刻畫了一樣停頓在那裏,讓人無法發出聲音,他是那樣的遍大,滿身是火地從火海中衝出來,帶來他們的希望。
晚歌站也站不住,爬了過去,淚伴著聲音,洶湧又欲絕:“哥哥,哥哥。”
火光中,滿身焦黑的哥哥,一臉的痛苦,別說發,就連眉毛也燒焦了。他隻是看著她,連話也說不出,她顫抖的手,連碰也不敢去碰一碰他,淚流在臉上,灼得發痛。
幾個禦醫走過來,要幫他看看,他搖搖頭,伸出手想抓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