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十分的礙眼:“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你找死嗎?”我一腳踏在他的床上,一手提起他的衣領:“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讓你直接進搶救室。”
咦,他怎麼不怕死啊,一張臉就隻剩下晶亮的眼,射著興奮的光:“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靈兒,現在全校都知道了,沒人敢和我再搶你了,嗬,管家這招不虧是高招。”
“你很高興。”一拳就朝他的臉打了下去,痛得他扭著嘴:“靈兒,你打吧,隻要你高興就好。”
用力地丟開他,一股氣撇在我的心口,這個打不死的蟑螂:“唉,我服了你了好不好,我輸了好不好,算你狠,不要再玩下去了。”我沒有力氣了。
“我是認真的。”他很大聲地說:“絕不是玩。”
“算了,由得你說,我不玩了行不行。”氣死我了,殺人一定要償命嗎?為什麼我提起的拳頭會放下,陳靈兒啊,你越活越回去了。
“不要生氣了,靈兒,好不好,你放開心來接受我,我保證你會很快樂的,我絕不會破壞你的生活,也不會約束你,相信我,我會好好嗬護你的。”
“少拿你的甜言蜜語來騙我。”我都要氣得內傷了。
“來,來,喝杯水,消消氣。”他拿起上桌上的水。
氣憤地看著他:“少來,一杯白開水就想打發我,明天你給我到學校去解釋清楚。”
“也好,順便宣布下我們的關係。”他笑逐顏開地說。
一手肘又撞上他的胸:“你要死啊,很好玩嘛,現在全校的人都說我懷孕了,我現在有家也歸不得,學校也不能去了,你不去給我說個清楚,我跟你沒完。”同歸於盡好了。沒臉見人啊。
“這樣才好啊,嫁給我好不好,我保證很聽話的。”
“一邊去,我嫌我家的狗不乖啊,別來和它爭寵,誰嫁給你誰倒楣,你這花心鬼,那個不知,那個不曉。”飲恨啊,我當初為什麼為了那點小錢和這色狼合作,看看,這就是相信狼的下場。
他發誓地舉起三根手指:“我以我全家的名譽發誓,絕對不會再花心。”
哼,你自個都沒什麼人格了,這樣的事也敢汙蔑我,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何況是你的父母,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打洞,他一家子能好到那裏去。
外麵的又傳來腳步聲和熟得不能再熟的聲音:“董事長,陳夫人,令犬就在這間房。”
頭皮又發麻了,天真是要和我作對定了。
林天軒奸笑地掀起棉被:“來吧。”
又要啊,我無力地歎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容不下我考慮了,隻能硬著頭皮鑽進他溫暖的被窩。唉,一回生二回熟,我真是要應了這句話了,瞧人家掀得多熱情啊。
他雙手緊摟著我的腰,暖乎乎地被窩又讓我想睡了,昨晚百合那丫頭死纏著我講野外的事給她聽,早上還不能賴床地拖了起來,那裏睡得夠嘛。靠了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真是很安心。
“天軒啊,天軒啊,我的兒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啊。”奈張的女聲尖叫著,嚇得我差點又握起了拳頭。
“媽咪,不用擔心,沒什麼事,隻是皮外傷而已。”林天軒安撫地說。
還有哭的聲音:“天軒,你告訴我,是誰欺負你的,我早就了,不要回中嘛,在美國多好,跟媽咪回去好不好。”
“媽咪,我不想回美國。”
“咦,天軒,你是不是還在抱怨媽咪讓你回國的事啊,媽咪再也不逼你回來了,你在那裏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愛帶幾個女朋友回家就帶幾個。”
唉喲,媽咪,拜托你不要說了,他的腰給人扭住,痛啊。“我再也不花心了。”
“什麼?敬倫,你來看看我們的兒子是不是腦子給人打壞了。”
“噗。”我差點笑出來,說得太好了。
“什麼聲音啊。”咦,她不是在傷心嗎?這個耳朵還那麼靈啊。
“沒事,沒事,我放了個屁而已。”他說著。腰間又一扭。
“天軒,是不是棉被厚了點啊!”看起來蠻奇怪的,她伸手就要掀掉些。
林天軒趕緊伸出手去阻擋:“媽咪,不要動,我是有點冷,所以蓋多了。”
我提起的心又放下,頭埋在他的胸前更深了,越聽是越沉重,最終敵不過周公的招喚。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給人吵醒了,還以為在自家床上一起,邊打站嗬欠邊滑下床,隻是床前四個人八隻眼的,讓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