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當然是來放鬆身心的,要不就沒有意義了嗎嗎?”
“好像也是。”我腦袋一反應:“玩,你可不能耽誤了行程。”
他頭伸了過來:“丫頭,怕不怕我晚上發酒瘋啊。”色色的笑又來。
當我是弱的嗎?我拳頭晃了晃:“不怕死你就來,看我不把你打下山,我就跟你姓。”
他神色一瞼:“你是不是經常跟人家說這樣的話啊?”
“那有,我性真善,你這個色狼才會讓我氣得不得了,淑女和氣質都忘了。”失敗啊,還說要做威風淩淩的黑道大姐,但是杜鵑大學都沒有黑道,還淪為人家的合作對象,做盡壞事。
他看著紅唇在眼前閃動,咽下口水,上次偷吻的美妙滋味還讓他久久不忘,天啊,他是不是真是給她打到精神病了,竟然覺得那是顫抖的極致味道,她真的不是什麼美女,他告訴自已,但是無法控製看到她就想要占為已有的感覺。“丫頭,我們來接吻怎麼樣?我可是接吻高手,可以讓你盡情感受”
“咚。”樹梢的小鬆鼠也縮回了頭,不忍看某人挨了一拳的黑黑眼眶。
收回拳,我狠狠地踏壞他正在喝的酒:“不怕死,色狼,還敢占你姑奶奶的便宜,上次便宜你沒找你算賬,還不知死活。”
他坐起身,摸摸打痛的眼:“始有一天,我一天打過你的。”
“哈哈,你有種去練啊,等你打過我的那一天你要親我也沒辦法了。”我囂張地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我從小學到大,他有本事打贏我,除非是吃靈丹妙藥。
他暗暗咬牙,回去一定要去請中國最好的武術大師來教,不打贏這個丫頭,絕不罷休。
“痛不痛啊,下次還敢不敢說,再說親我啊,我連你那隻眼一齊打黑,免得看了視覺不平衡,叫你和楊雨瑩一路你又不肯,她可以讓你親個夠。”遇上我啊,算你不好運了。
明爭不行,那麼就暗的,今天一定要親到她,還要她自動親上來,林天軒心裏暗想。“明天再走吧!我累了。”不管後麵髒不髒,他就躺了下去。
“你開什麼玩笑。”提起的包包又放下:“現在才一點多鍾,你不走,什麼意思。”想讓我輸嗎?拜托,我輸不起。
“累了。”他翻過頭去不理我。
是不是記恨我啊,嗚,我應該退一步風平浪靜的:“好了,不要耍脾氣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不應該嘲笑你可憐的男性自尊心,不該打你,不過你也真是欠揍的,我最恨是色狼了,你還敢來占我的便宜,簡是是送上門讓人打嘛,這怎麼可以怨我呢?”
“你是想要我原諒你,還是要斷續罵我。”他翻過頭,睜開亮亮的黑眸,呼,嚇死我了,我剛好想拉他起來,沒想到剛好對上他的眼,他的桃花眼還真漂亮,怪不得人家說風流也是要本錢的。
拍拍我受驚的小心肝:“起來啦,別玩了,我尊敬的,偉大的林老師。”簡直是流氓老師嘛!無賴一個。
“不起。”他堅決地說。
媽的,我、我還真想一拳打醒他,不可以,不能,要是他硬死不起來,難不成我背他去嘛,我一個人就算第一個到了,他不在也是不能算第一的“你想怎麼樣?”我想,走完之後,揍他一頓。
“不想怎麼樣,很簡單,你傷害了我,當然要補償。”他指指他的臉頰。
要我親嗎?我,我氣得站起身狠狠地往樹上一拳打過去,驚得那鳥兒四處逃竄,樹葉紛紛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親他,我氣息不穩地站在原地看他,一隻耳朵叫:“揍他一頓,讓他學乖點。”一隻耳朵叫:“委屈一下吧,大丈夫能屈能伸的,二百萬耶。”最後理情戰勝野性,反正沒人看見,親他一下又如何,下次打他打成豬頭送給楊雨瑩,氣死他,以報今日之仇。
我惡恨恨地叫:“閉上眼。”
“你答應親了啊。”他賊賊的眼發亮,興奮地說。
“廢話少說,拉倒。”
“好,我閉。”他乖乖的閉上眼。
我四處看看有沒有人,然後跪下身,一手捂著他可惡的半邊臉,也緊閉著眼不管三七二一地往他的臉頰親了下去。
可是,失策的是這該死的色狼,居然快速地一手壓下我的頭,一手拉開我的手,讓我摔在他身上。
我大叫一聲,張開的嘴,剛好讓他吻個正著。濃烈的男性味道充滿味蕾,腦袋一片空白,任由他強烈的索取,像浮上天了,原來親吻的味道是那麼好。慢慢地睜開眼,看到是一張帥臉,腦子漸漸有了點清醒,掄起拳頭就往他另一眼揍了過去。
“該死的奸滑色狼。”狠狠地擦掉唇角不知誰的口水,惡心死了,我拚命用水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