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真好,我靠在他的肩上,就靠那麼一會兒,就想靠著那麼一會讓自已心情可以平複下來。
然後站起來拍拍衣服的塵土:“該回去了。”太久了不好,剛才還讓宮女站得遠遠的呢。
走得遠了,還回頭朝他感激地一笑。
綠意深深得讓人想大喊,心情也愉快了起來。
回到宮裏又寫起了字貼,楊家算什麼,怎麼能讓我心情如此地低下啊。
“球球,過來印個腳印。”一招呼,還真的是呼呼地過來。
抱著它讓它爪子沾了墨就往紙上印,誰知它竟然縮回來往我衣服上印,然後掙脫我的懷抱就往地上就想逃走。
“哎呀,快點抓住它。”我叫了起來,真是不聽話的球球了,一步一個腳印跳上了桌子,完了,那是漂亮的桌布,宮女撲了過去,還是一個空。
真真是一隻貓把觀月殿弄了個雞飛狗跳。
“太後娘娘有旨。”一聲宏亮的聲音,硬是把觀月殿平複成了冷寂一片。
……………我是華麗麗的分割線,代表著資本主義的太後狠笑…………
我跟著公公進了太後的宮裏,也不知她為何突然傳我過來,心中甚是不安。
進了去發現皇上也在,冷著一張臉看也不看我。
心裏越發的忐忑不安了,恭恭敬敬地請了個安。換來的是她不屑又鄙夷的眼神,唉,她看不起我,不管我做什麼她都看不進去。
揚起淩厲的眸子,幾分精銳的眼神看得我心裏發寒,她冷冷地說:“婉儀,你可知哀家為何傳你過來。”
“回太後的話的,知秋著實是不知。”
她突然笑了:“皇上,哀家倒以為是宮裏多了個貴客,還是多了個公主呢?”
皇上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冷若冰霜地說:“雲知秋,要朕教你怎麼自稱身份嗎?”
“臣妾不敢。”果然要計較起來的時候,字字都是刺。
“不敢,哀家看你倒是越來越大膽。”她聲音越發的冷厲起來。
“臣妾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讓太後娘娘這般大動肝火。”泥人也有三分脾氣,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一直不喜歡自稱臣妾,這二字帶著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太後冷冷一笑說:“雲知秋,宮裏的宮規,哀家看你也是白活了,宮裏豈能容得下你這麼不敗壞規矩,不知女德的………。”
“母妃。”他淡淡地叫,打斷她往責備的話。
我著實是不知,也沒有人告訴我。
“哼,皇上,你還在護著她,難道這些證據,你都看不到嗎?”她太後十分的惱火:“拿上來。”
我看到宮女奉上了一些東西,是白紙,還有一些首飾。
太後示意宮女端到皇上的身邊道:“皇上你且看看,這些豈是哀家冤枉她,一個人不本份,做事總是留些根據的,雲知秋與宮裏樂師樓鳳鳴勾搭,都寫了些什麼?還把哀家過年賜於她的東西都送給別人,這些都是在樓鳳鳴住的地方搜出來的。”
我有些詫異,才和樓鳳鳴相處了幾天,也是為了立後那天的宮樂之事,怎麼的就成了我們的偷情了。
他將那些東西一推:“母後,宮裏一些栽贓的把戲,你該也看得不少了。”
“可皇上看看這字,你再回去對對雲知秋寫的字,是不是一個樣兒,皇上護著她,哀家說什麼皇上也聽不進去。”她越說越是氣。
我跪在地上有些歎息,與我有關的事,卻覺得又離我很遠的事。
“讓人好生查查,母後也別大動肝火。”
“哀家已經讓人抓了那樂師, 很快人證物證都齊了。”
他挑挑眉:“那母妃想查,便查吧,雲知秋,還不回到你的宮裏的去自省,來人啊,送去婉儀回去,沒有朕的命令,一步也不能踏出觀月殿。”
“是,皇上。”
“皇上……。”太後有些不甘心。
他又說:“母後,等查到是事實,朕不會包容她的。”
“那便是你說的。”她陰惻惻的眼神看著我。
回到宮裏我還有些鬱悶,偷情可真是好大的罪名啊,而在太後的宮裏,隻隻是那麼一點點時間,基本上她就是為了向皇上證明我和樓鳳鳴之間有著不幹淨的關係。
我失笑,黑暗中覺得真的好疲累,果然不管是不是我放下了心思來,回到這個宮,但是你想靜,並不是就能想得到的,果然,不適合我啊。
“娘娘,要不要喝些甜湯?”
“不用了。”
“娘娘,要不要點上燭火?”